不就是我们坚持要去诈降,然后找机会除掉悍匪头目救出人盾百姓吗?就这么点事,也至于火冒三丈的搞这么大的阵势?再说我们也是为了救人嘛。
一想到这些,李儒虎就在颇不服气中带着委屈般的嘀咕道:
“阿母息怒。我们真的是为了救人才要去的。姐姐和尉官都可以作证。”
“闭嘴。好生跪着。你无视军机,鲁莽追杀。导致你姐姐险些受伤,以及保护你俩的无辜兵士也多有伤亡,那也是为了救人?”女将边瞪着儿子边厉声呵斥着。
李儒虎这才恍然大悟的明白,原来阿母是为了这事大动肝火的。因此,就只好乖巧的连连认错后,就也很识趣不再多嘴。毕竟,这事也确实是他一时头脑发热,做的欠妥,还出现了无辜伤亡的后果。
他自然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其实,女将也不是真的就很生气。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好好敲打一下轻狂、鲁莽的儿子。让她不要再自视是将军之子,就无视军纪与命令,肆意妄为。
就是得让他记住不守军纪和不服从军令的后果。包括对养女的态度也是如此。尽管,她对养女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她比弟弟要沉稳、老练、机智很多。
但也得让她记住,任何人都不能搞特殊的不服从军令。即便她是贵为先王之后的王储,也得教导她守规矩。否则,她将来要是继承大统后,随心所欲、肆意妄为起来。
那可就是大函国,乃至万千大函臣民的灾难啊。如果真出现那样的情况,那她这个养母的罪过可就大了。那她如何对得起天神和先王的加持、庇佑。
百年后,如何有脸面去见先王,如何见列祖列宗。因此,她必须得负起责任,让这个王储记住,不管什么人都得守规矩。即便是她先王的王储也不例外。
可她又不能拿养女怎么着。毕竟,人家贵为先王的王储。因此,他只能拿儿子出气,从而敲山震虎的好好敲打一下她。刚好,儿子也撞到枪口了,那自然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说实话,女将已经越发的欣赏和钦佩这个养女了。特别是她在这次剿匪中的各种表现,除了冒险诈降不妥之外,还真就挑不出别的毛病。wΑpkān伍lα
不仅挑不出毛病,并且还在铲除悍匪头目,挽救被劫持为人盾的,村民百姓的行动中立了大功。她本来是想好好表彰、奖励一下养女。但一想到她有些骄纵,就只好先立威、立规矩了。
不过,表彰和奖励肯定也是不能少的,她都和弟弟及众将官们商讨好了。毕竟,奖罚分明是她一贯的原则。就包括对她儿子的奖励都商讨好了措施。
李儒芳那么聪慧,自然明白阿母生气,以及做这些的目的和良苦用心。因此,她就赶快跪下请罪道:
“阿母息怒。孩儿知错了。”
女将一看,立即就有些惊慌的快步上前把养女扶起。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惊慌,就找借口道:
“赶快起来。谁让你跪下了。你没错,我再让你
跪下,那不成为糊涂将军了吗?”她说着就赶快把养女扶起。女将的异常举止让她手下的众将官看在眼里、疑惑在心里。
即便是养女没错,不该跪,那她也不至于惊慌到近乎失态的地步。他们在疑惑之余,只能暗自理解为,不是亲生的,必有不可少的生分。
他们哪里知道,眼前给他们下跪的可是先王的掌上明珠,最疼爱的小王储。那怎么敢让人家下跪呢?那她岂有不惊慌之理。
李儒虎见阿母把姐姐都搀扶起来,就只好也有样学样的赶快乖巧的认错道:
“孩儿也知道错了。”wΑpkān伍lα
“错在何处?”女将边瞪着儿子边厉声质问道。
李儒虎懵圈般的一愣,心里暗自嗔怪着,你不是刚说过吗?怎么还问我。为何如此偏心眼。姐姐说句知错了,你就那么快的把她搀扶起来。
为何到我这儿,你不搀扶也就罢了,干嘛还吹虎子瞪眼的明知故问呢?人家都是疼儿子,您老人家可好,却偏向女儿。
并且还是个养女。到底谁是你亲生的啊?这怎么还分不清里外人儿了。您老人家也没老眼昏花啊,为何就这样了呢?他边在心里嗔怪着阿母,边有些失望和不爽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