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逃。
尽管有一少部老练又心狠手辣的悍匪杀死、杀伤了无辜村民。但大多数村民都趁乱反抗逃脱掉。而那些悍匪也大多都被射杀的或死、或伤。
其他没死没伤的悍匪,见大势已去,就只好扔掉兵器跪地求饶。而那几个还嚷嚷着为头目报仇的死硬顽抗分子,则被箭雨射成了刺猬。
李大山带的骑兵见两边山坡上的步兵、弓箭手都开始往下冲了,就也一挥手带着部下冲向悍匪的最后阵地。
李大山自然是无心恋战的。他立即命随从副官,把他外甥和外甥女叫过来看住。不能让他俩在混乱中出意外。
其实,李儒芳和李儒虎一直都被尉官的部下看着。自然不会让他们跟着冲向混乱的阵地。尉官接到上峰的命令后,就亲自带着部下护送着李儒虎、李儒芳去和主将会和。
李儒芳一看到舅舅就很是不满的娇嗔道:
“这可是带着我们来打仗?简直就是看押着我等来看戏的。”
李大山一看到外甥女那个娇嗔样儿,就忍住乐着,然后沉着脸质问道:
“你敢说你没杀敌?”
“杀了,杀了。她这次可是为剿匪立了大功了。”李儒虎也被心上人那娇嗔可爱的样儿迷得心花怒放的赶快向舅舅邀功。
“多嘴。”李儒芳依旧很是不爽的白了弟弟一眼。
李大山爱怜的打量着外甥和外甥女,便一挥手命令撤军。他的副官随即安排着部下押解俘虏和伤员。
由于这次出动的都是精锐之师,再加上人多势重的对付千八百的悍匪。大函军的负伤、阵亡人数自然就少了许多。
凯旋归来的兵士们自然是个个都喜笑颜开、神气十足,以及满脸的傲娇。
当威严、浩荡的大函精锐经过村庄时,村民们就一片欢呼的跟
着队伍要给他们自家里最好的山货。纪律严明的兵士自然是不敢拿要的。甚至一些受轻伤的村民都来欢送获胜归来的队伍。
李大山、李儒芳、李儒虎和众将官们,都在洋溢着满脸的喜悦和自豪中向村民们抱拳施礼。
突然,队伍就停了下来。李大山正要发问为何私自停下时,就有尉官带着跟来的村民,那些村民一看到高头大马上的李大山等众将官,就立即跪地连声恭贺道谢后,恳求着要入军。
李儒虎一听说他们要入军,立即就兴奋的嚷嚷道:
“甚好,甚好······”只是他还没说完,就看见舅舅在瞪着他。他立即就有些不服气的嘟囔道:
“怎么了?他们如此高的热情,再加上我等这般英勇无敌的精锐之师,欢迎他们加入岂不是顺理成章之事?”
“你还知晓这是大函的精锐之师?那怎么能随便加入?总得由专人筛选训练的吧?”李儒芳白了弟弟一眼嗔怪道。
李大山欣赏的看了外甥女一眼就抱拳对地上的村民说道:wΑpkān伍lα
“众乡亲赶快请起。大家积极入军的热情甚好。我等也欢迎优秀之适龄青年加入。
只是,兵役、入军之事由地方衙门负责。所以,众乡亲还是等候服兵役的季节来到,前去地方兵役衙门报道。本将还要处理俘获的悍匪事宜,请乡亲让道通行。”
李大山说话间,跪地村民都自发的纷纷起来,然后就在失落中边让道边抱拳恭送着大军离去。
满心欢喜的李儒虎一冲进兵营,就准备向阿母给心上人邀功请赏。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阿母却沉着脸瞪着他。他一看情形不妙,就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们大获全胜、凯旋归来,阿母为何还这般严肃?”
“你说为何?你做过何事,你会不知?”
李儒虎顿时就垂下头,在心中愤懑的呵斥着尉官真是嘴快。多大点事都这么快的就给他阿母汇报了。再说他也是为了保护心上人,以及想尽快除掉悍匪头目才那般着急。
怎么就还惹得阿母这般怒气冲冲的。难不成是那尉官,添油加醋的一通乱报?就在他愤懑纳闷之际,心上人就快步走进了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