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除了舅舅和阿母,就没人能管得住弟弟。而阿母平时忙的走不开;她弟弟练习时也一直由舅舅管,那就自然而然的还得找舅舅。
教官看见上司来了,就沉脸瞪眼的赶快上前厉声质问李儒虎道:
“停一下,你的桶为何滴水?”
“我如何知道。不都是你们给的吗?”少年装作若无其事的盯着教官反问着。
“我给你们的均为完好的水桶。你姐姐可做证。”面对上司,教官赶快义正辞严的辩解着。
“行了,无需多言。桶漏水无妨,给他换石头。就不信还能漏石头?换好了重新开始。我们仨都看着,如若你再无故躺地上,躺一次加一圈。”外甥的那点小伎俩,李大山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
因此,他就沉着脸瞪着外甥严厉的呵斥着。面对舅舅那犀利的犹如阿母一般的眼神,少年也只好悻悻的提着教官给他装好的半桶石头,又开始在练习场跑起了圈。
少女在偷着乐之余也没闲着。她也提起了半桶石头跟着弟弟,在后面用各种方法激励他,给他鼓劲加油。当然,她也想加强练习一下自己的臂力。看書喇
尽管,她的臂力现在练的不比弟弟差。但她终究是女孩儿,先天的弱势,还是让她不愿懈怠。少年在姐姐的鼓劲激励中,气的发狂般的咬着牙往终点跑去。
与此同时也感激着这个,好看又动感十足的小姐姐与他同甘共苦。当然,也少不了更加喜爱身后的这个漂亮小姐姐。毕竟,他知道,这个漂亮小姐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那他们日后就有万种可能。而他还浑然不知,他现在被舅舅罚的重新进行体力训练,就是他愈发喜爱的小姐姐害的。
从暗军中选拔的,赴东陆高罗聘请金大师的十人小队,在一个月暗星稀、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悄无声息的出发了。就算他们已乔装打扮成商人,还是得做好万全的谋划,以确保万无一失。
只是遗憾的是,他们做了那么周全的思量,还是人算不如天算的出现了一个要命的纰漏,忽略了不可抗的外力因素。
阿牛带着自己的兄弟,以澣北跑马帮的身份一路快速往东而去。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并没有带多少钱,也没有带什么贵重的货物,但还是遇到了大批强悍的土匪。
好在剿匪的官兵及时赶到,把他们兄弟救了出来。就在他刚松了口气,老天爷就又跟他开了个玩笑。救他的那个中尉副官,居然是他在十多年前的那场兵乱中的一个同伴。
只是他后来加入暗军,又一直跟着李大山在澣北驻防。而他的这个同伴,这么些年没再和他联系,也不知道他投靠在谁的部下。当他的同伴一脸惊讶的打量着他,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时。
他就只好以自己违反军纪被出名,就组织兄弟们开始跑马帮。他的那个同伴张中尉副官长显然并未全信。只是打着哈哈寒暄着邀请他聚聚喝一杯。
他就以还得赶路为由婉拒。他也确实是在赶路,同时也担心暴露了自己的任务,就只好带着兄弟们匆
匆赶路。当然,他也不忘派了两个兄弟暗中跟踪张中尉副官长,看他是谁的部下。
只可惜,人家用的是暗号给接头之人,汇报给女将的冤家对头,朝中的梁宰相。他阿牛派去的人自然也没跟出个名堂。反而让梁宰相暗中派人跟踪盯着他们。
本来,梁宰相以为阿牛他们是勾结东陆某国,企图谋逆叛乱;没成想跟踪的人,居然挖出了要找易容大师的情况。梁宰相在越发蹊跷之余,就加派了人手一路跟踪回澣北要塞。
然后从给兵营供给粮草的夫役那里挖出,是要给女将的儿子做易容术。最为要命的是,梁宰相派出的人,还挖出了女将收养了一个女儿。只是暂时还没挖出这个少女的身份。
不过,即便少女的身份,没有被她阿母的冤家对头挖出来;但危险已然正在向她袭来。
梁宰相已经分析推断出他的冤家对头,女将收养的那女孩很可能就是先王的遗孤;甚至都有可能是,女将为了保护先王的遗孤,将其私藏了起来。
只是,他还没弄明白,女将给她儿子易容,男扮女装是何用意。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有必要弄清楚女将收养的那少女的真实身份。
一旦弄清楚了,就抓住了女将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