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顽童时,顽童则嬉笑着围着兵士转圈躲避女童的追逐。兵士在无奈之余,回头示意身后兵士回去禀报。兵士会意的点头后,上马扬鞭的朝远处的营帐飞奔而去。
远处的营帐里,一众身高马大、银甲战刀颇为威武的将领正围着一个,英姿飒爽、金甲披身的女将在狼皮地图上研究着渡河步骤。尽管她的娇小妩媚使得她的威武之气不比手下的一众虎将。
但她那犀利如箭的眼神和雷厉果断的举止,使她的英武飒爽之气也并不逊色,反而增添了一丝丝别样的气息。
尽管她只有二八年纪。但,终因她常年领兵在外风吹日晒的黑红皮肤,再加上她不喜粉黛打扮;因此,使她显得明显比宫廷女子要成熟很多。
她所率领的这支大函卫军,是大函开国之初由开国先王亲率的南征北战、历经几百战锤炼后,祖辈传承下来的最精锐之师。
而这位率领这支精锐之师的女将,则是在先王被亲王妹妹逼宫篡位之时,拼死护主的有功之将。而她更是在澣州边陲抵御草蛮部落侵袭的保卫战中,身经百战的名将。
现今女王就是看中了她的忠勇护主以及让草蛮人闻风丧胆的战功,才特命她率这最精锐之师去澣州北部加固布防,以应对草蛮部落那日益壮大、虎视眈眈的威胁。
只是让这位女将没想到的是,一向较为平缓温顺的金色母亲河,近日却异常的暴怒咆哮,从而使河水浪高湍急,给他们的渡河增添了诸多困难。
就在她正和爱将们研讨渡河之事时,一声战马的嘶鸣却打断了她和众将的注意力。
策马飞奔而来的兵士,并未进账禀报,而是在门口大声回禀道:
“禀报大将军。小主在河边发现一溺水在河岸边的女童。救醒后抢夺了女童那高贵不凡的玉佩,女童发怒后正在河边追逐。下官劝阻时,小主发怒。随从卫队尉官特命属下前来禀报。”
女将闻言后,并不白皙但很俊俏的脸庞逐渐涨红。她一把摔掉手中的狼皮地图,转身走出营帐。一众将领随即躬身相送。其中一人劝慰道:
“将军息怒,小主年幼。”
女将雷厉矫健的步伐不曾减慢的边往账外走边厉声道:
“无妨。尔等在此商讨渡河步骤,本将去去便回。”看書溂
众将应答恭送后随即转身围着狼皮地图。而女将则飞身跨上战马挥鞭抽马,她的战马都顾不上嘶鸣,就犹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奔而去。禀报的兵士也毫无停留的跨上战马挥鞭紧跟着。
顽童看到策马奔来的阿母后,如遇到救星般的便挑衅般的向女童炫耀道:
“休要再追。你可知来者何人?那是何等了得的大将,我阿母。你还敢索要此物吗?”
他在
炫耀之余就高举镶金边玉佩挑衅的望着,已经驻足不动的女童,然后就心满意足的转身张开双臂跑向女将。
女将看到顽童手中的玉佩后,立即面如铁灰的勒住马缰,呆愣许久,才在难以置信中快速下马并呵斥道:
“休得无礼。可知抢夺身外之物,定当重罚?”
就在顽童故作委屈的呆愣之际,女将则面沉如铁的瞪着他,并将手伸到他面前。聪慧机灵的顽童自知,阿母面露怒色之后的不妙。就迅疾乖巧的将玉佩双手放到阿母的手上。
女将用极具威慑力的犀利眼神瞪了儿子一眼,就拿起玉佩仔细的看着。
她细细端详一阵,又快步走向满脸惶恐,却依然用怒火般的眼神盯着她的女童。当她发现女童双脚踝上的红痣后,立即睁大了惊恐的双眼。
她清晰的记得,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在百花争艳、绿荫成片、泉水汩汩的御花园里;衣着华丽气派的先王,喜笑颜开的走近不断恭贺她的群臣面前。
然后在隆重、欢喜的宴请氛围中,亲手给爱女戴上这个镶金边的灵兽天神玉佩。
女将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女童就是八年前在亲王逼宫篡权之乱中下落不明的先王之女,东方毓凰。
当时作为先王贴身侍卫的她,也有幸目睹了先王爱女双脚踝上的红痣。也是她带领当时的一众禁卫军,面对亲王带来的那些来势汹汹、逢人便砍、见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