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就是那俩小兵卒子也行。他现在只有出去才能实施他救查哈列的目标,才能有机会对付帖木儿那狗腿子叛徒。
只可惜,到现在还没看到有任何人要来释放他。就是那俩小兵卒子都没看到。他现在不担心别的,就担心他那老古董阿爹,脑子转不过弯儿,不放他出来。
就在他有些沮丧到失望之际,他看到了俩兵卒子正在快步往他这边走来。
禁闭室里的朵儿只,立马就兴奋的将那大肥脸上的小眼睛挤成了一条线,毕竟是有人来了嘛。
尽管,来的不是别人,还是刚才的那俩小兵卒子。但,终归是有人来了。只要来了人,他朵儿只就有希望。
不过,他所盼望的希望,随即就在他脸上变成了失望。毕竟,他发现来的那俩兵士,看不出是来释放他的,还是告诉他老实呆着,不予释放。
一想到他老爹先前对他的态度,他就顿感甚是失望。他老爹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听从他朵儿只的建议去救查哈列,更不会轻易允许他去救人。
就在他失望到近乎绝望的在禁闭室里胡思乱想之际,就听到了禁闭室开门锁的声音。
朵儿只一愣,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当他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之后,确定自己听到的开锁声不是幻觉后,就赶快起身看向禁闭室门口。
而此时的禁闭室门已经被俩兵士给打开了。一束并不强的阳光从禁闭室的门照进来,使得朵儿只有些晃眼的用手遮挡着。
尽管,他朵儿只也贵为老将军的儿子,但一向对他要求严格的完者都并没有给自己的儿子搞特殊化。
再加上老将军当时也在气头上,就把儿子关进一间条件最差的禁闭室。
这间禁闭室不仅简陋,并且通光也不好。除了早上能通一会儿光之外,几乎一整天都是在阴暗的近乎如小黑屋的空间里渡过。wǎpkānshμ5ξa
毕竟,那个禁闭室的小窗户实在是太小了。那现在禁闭室的门一打开,一大
束阳光从门上照进来后,朵儿只难免就被晃眼的有些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看書喇
只是晃眼过后,朵儿只依旧还呆愣在禁闭室里。俩兵士也被朵儿只的反常举止给整蒙圈了。
他们这头头,不是一直都嚷嚷着要出去吗?这咋门都打开了,咋又呆愣着不动了?
本来,俩兵士还以为他们这头头是被外面的阳光给晃的呆愣,可,等他们的头头朵儿只都已经把遮挡着眼睛的大胖手给放下了。
按说,他都已经从被晃眼的情况中缓过来了,咋就还愣着不走呢?难道是边卦了,不想出去了?
不能吧?吵吵巴火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会不想出去呢。该不会是在禁闭室里关久了,关傻了,关出问题了吧?
俩兵士在面面相觑般的懵圈之余,就赶快提醒着朵儿只,他可以出去了。
朵儿只依旧难以置信的,边盯着俩兵士边沉着大圆盘脸,然后厉声道:
“这是真的要放了我吗?如有半点徇私舞弊,必将会受到军法严惩。”
俩兵士一看朵儿只那认真的有些过分的严厉劲儿,也不像是在拿他俩开涮。
就略有试探的赶快躬身施礼道:
“小的不敢。真的是要释放长官出禁闭室了。”
朵儿只一看那俩兵士都诚惶诚恐的,不像是在撒谎。可他依旧还是难以置信的追问道:
“不能吧?这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我那老爹就这么痛快的答应要放我出去了?”
俩兵士立马就在紧张的对视之余,意识到他俩没把话说清楚,让眼前的这个小头头误会了。
看来,这一通责骂训斥是免不了了。甚至还有可能免不了会受罚。因此,那俩兵士就赶快战战兢兢的找补般的轻声道:
“是、是呼哈汗王让放的。”
“我说嘛,我老爹怎么可能会那么痛快的就答应要放我。晕,汗王放的我,你俩不早说,尽在这添乱耽误事。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俩。”
朵儿只边骂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