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澣北关都那么难攻打,那就更别说南函的都城了。真不知道他们的大汗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或者就是那么一说。
正因为,众汗王都这么琢磨着,甚至都有人在小声的议论着。一个按捺不住的汗王终于开口劝说道:
“大汗三思啊。一个小小的澣北关都久攻不下,那么难打。那南函的都城必然也是愈加难以攻打。”
“铁阔台汗王所言极是,望大汗三思。”一些汗王也忍不住的躬身施礼的附和着劝说。
“休得灭我汗国的志气,长南函人的威风。南函都城的防守兵力和地里条件能和澣北关一样吗?澣北关久攻不下,南函的都城就一定也久攻不下吗?”δhu五lá
面对大汗王的斥责和厉声质问。众位汗王,立马就又变的鸦雀无声。
不过,有一个汗王就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他自打一开始大汗提出要另劈战场的时候,就在吃惊之余一直都默不作声。
那在众汗王都炸锅般的议论时,他更是默默无语。本以为他对这些都甚是不屑。
只是,一看到他在沉思的时候,就知晓,他肯定是在琢磨大汗的建议。从而显得那么鹤立鸡群、与众不同。
不过,此时的他就更是与众不同的立马附和道:
“大汗英明!大汗所言极是。”
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附和,不仅把在坐的汗王们给惊呆了。也把大汗给惊着了。
不过,他立马就从吃惊变为惊喜。然后就暗自感慨着,他就说嘛,草原汗国里的贵族们不可能都是一问三不知的酒囊饭袋草包。
还是会有这么一个有些智慧,有些与众不同的汗王的。想到这些,他就在欣慰中赶快询问道:
“炽烈汗王可曾有高见?”
“高见不敢当。不过,对大汗刚才的质问有所思。大汗质问的在理。
南函的都城和澣北关在各个方面都完全不同。尽管都城同样有高大坚固的城楼,以及护城战壕。
南函的守兵防守的
也更为严密。不过,他们此时的防守重点是澣北关。
因此,澣北关必然会对南函的将领、守兵等各方面以极大的牵制。相对而言,南函都城的防守就会薄弱许多。
据细作密报。南函都城里的作战能将都被调往了澣北关。特别是他们的战神女将。
而都城现有的防守兵力还不足十万。也就是说,南函的都城此时防守空虚。那也正如大汗分析的那般,正是我们进攻的好时机。
即便是进攻不顺。我们只需要围城数日,他们便会不攻自破。毕竟南函的都城是个上百万人的大城,他们每天所需要的物资消耗,是我们大军的数十倍。因此,大汗的这般决定是何等英明。”
“炽烈汗王果然聪慧,一点就透。如若众位汗王都有炽烈汗王的聪慧,我汗国何愁攻不下南函的城池。”
众汗王闻言后立马就或冷笑,或不屑,或羡慕嫉妒恨等表情各异的琢磨着。
他们大汗不是不喜欢拍马溜须之人吗?如今,为何这般王颜大悦。既然如此,那就拍呗。自己身上又少不了半斤肉。
拍马溜须谁不会啊。一个汗王边琢磨着边也附和道:
“大汗圣明。炽烈汗王所言极是。不过,我担心,这会不会是南函的那个什么狗屁统皇故意设的套,就等着我们往里钻?
如若那般,我们前去进攻的汗国勇士可能就会面临灭顶之灾。往大汗三思。”
大汗边打量着刚才发言的那个汗王,边暗暗冷笑着,行啊拍马溜须的功夫不仅不减当年,还有所见长啊。
不过,他分析的也还有道理。因此,大汗就也在欣慰中赶快嘉奖道:
“巴库汗王分析的甚是有道理。既然如此,就先动用潜伏在南函都城的所有细作探听清楚,南函都城的详细状况,然后再议。”
在一阵大汗英明这一礼节性呼喊口号中,与即将起身离开的大汗告别。
他们这边刚开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