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房里,朝着慈宁宫摸去!
海大富虽然双眼已经盲了,不过海大富在皇宫里呆了几十年,对皇宫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一路倒也没惊动旁人就到了慈宁宫,海大富仗着深厚的内功和高明的轻功很快就潜入毛东珠的寝室的外院!
海大富内功也已经登堂入室,似然看不到,却能耳听八方,对周围的情况却也勉强算得上了如指掌,此时海大富心里还有些自得,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慈宁宫外面虽然戒备森严,可进了慈宁宫内却没什么人,连服侍的宫女太监都没有几个,想来是那人很是心虚,所以不敢让宫里的奴才离得太近吧?”
此时的毛东珠正和瘦头陀你侬我侬的打情骂俏,瘦头陀突然双耳一动,说道:“不好,有人潜入到院子里了!”
瘦头陀和毛东珠连忙整理着各自的衣服,瘦头陀整理好自己的太监服之后,装作一脸正经的站在毛东珠的身后。嘴里奇怪的说道:“这么晚了会是谁?侍卫只准在慈宁宫周围守候,宫女、太监也被我打发走了,难不成是江湖中的高手想到皇宫来行刺的?”
毛东珠心头却有些猜测,说道:“别急,静观其变!”
这时站在院子里的海大富当然不会耽误时间,朝着房间喊道:“奴才海大富,给皇太后请安了!”海大富的声音阴森森的,区区一介奴才,话语里一点恭敬的意思都没有!
毛东珠听了,眉头一动,心道:“又被小王爷说中了,难不成小王爷真的能掐会算不成?”
毛东珠心里想着,然后朝着瘦头陀招了招手,咬耳轻轻的朝着瘦头陀交待起来!
瘦头陀听得连连点头,从寝房的后窗偷偷的溜了出去!
而海大富听着房间里没有回复,又大声喊道:“奴才海大富,求见皇太后!”
毛东珠看着瘦头陀离开,这才说道:“你这狗奴才,好生不懂事,你要请安,怎么白天不来?半夜三更的到来,成何体统?”
海大富说道:“奴才除了请安,还有件大事要启禀太后!”
毛东珠说道:“大胆,你过一介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深夜不经通传就潜入哀家的寝宫?你这个狗奴才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海大富听着皇太后一直不出来跟自己相见,心里也有些恼了,嘴里说道:“奴才要禀告的事情可是机密大事,白天人多耳杂,给人听到了,可是不太稳妥,所以奴才这才深夜潜入深宫来找太后!”
毛东珠冷哼一声,说道:“有什么机密大事,你要说就赶紧说吧!”
海大富问道:“太后身边,可有其他人在?老奴的话,可是机密的很啊!”
毛东珠说道:“要不然你进本宫的房间里来查探一番,你能潜入到这里不被发现,武功倒是高明的紧!我身边有没有人你听不出来?”
海大富说道:“老奴不敢进太后的寝房,能否烦劳太后的圣驾走出屋外来说?奴才真的有要事启禀!”
毛东珠大怒着说道:“你这狗奴才真是狗胆包天,到底是丈了谁的势?胆敢在本宫面前如此放肆?”
海大富说道:“太后息怒,奴才不敢!”
毛东珠又冷哼一声:“不敢?我倒是看你敢的很那!你区区一个区区尚膳监总管,深更半夜的摸进慈宁宫,完全没将本宫放在眼里,也不知想捣什么鬼?”
海大富瞅着太后一直跟自己绕圈子,一直不出来,心下有些不耐烦,于是说道:“太后既然不想知道五台山上的消息,那就算了吧!奴才这就离去了!”
毛东珠只不过一直在拖延时间应付着海大富而已,这时听着海大富想走,肯定是不干了!
于是毛东珠装作语气颤抖的说道:“五台山?……你说什么?你为什么突然说什么五台山?”
海大富听着毛东珠语气颤抖,心道:“她一听五台山就慌了,想来我之前侧推测都是真的了!”又说道:“太后如果想知道进一步的详情,还请太后移一移圣驾。这三更半夜的,奴才不能进太后屋子,在这里大声嚷嚷的,这等机密大事,给慈宁宫的宫女太监或者侍卫听到了,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屋里的毛东珠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心道:“我现在巴不得侍卫们早点赶过来,结果了你这个老乌龟!”随后毛东珠假装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