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并不困难,可它已经是唯一的希望,为了这个希望我能做任何事儿,任何事!”
“真是疯狂啊……”
“是啊,我的清醒时间不多了,越是靠近这个时限,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
“这样吧……你让想想,我自然很愿意与您这样强大且睿智的施法者合作的……”
“别拖延时间,别耍花招拉姆斯菲尔,收敛一下你的骄傲,做出理智且正确的选择。”
“当然!”
“那……就不打扰了,我会等你一段时间。”
“再见,尼古拉斯老师。”
巫妖站起来,准备离开,走的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说,“费舍尔老师,尼古拉斯阁下,尼古拉斯老师,你对我的称呼变了三次……你还是这样,拉姆斯菲尔,随时随地随着语境、环境和条件,来调整和决定对某人、某件事的态度,你的导师曾经这样评价你,说你有一颗没有任何束缚的心,我现在赞同他的话了,你呢!”
“那个老家伙我早就忘了!”
“是嘛,据我所知,你们可是情同父子啊!他死在那?光明教廷的监牢,还是火刑柱?”
“不,是我亲手杀了他!”
巫妖微微一愣,然后叹息一声,“我羡慕他,真的,很羡慕他。”
“你可以滚了,滚,在我的耐心耗尽之前。”
当巫妖离开,贝高阳那宛如被踩中痛脚的气急败坏消失的一干二净。
人生就是这样,总是有些不愉快的沟沟坎坎,大人物也不例外。
贝高阳并没有狂妄到无视这些沟沟坎坎的地步,被人威胁,被人掌握了秘密,并不什么大事儿,在他的一生中,被威胁被人拿住要害的时候多了,还曾被一个恶魔掌握了真名……现在如何,不也好好的坐在这,进行着颠覆整个世界的阴谋?
遇到沟坎,就越过去,越不过去就将它推平,对于强大的敌人,能消灭自然不会犹豫,暂时无法消灭的,妥协也不是不可以。
“有没有办法找到这家伙的命匣?”
小爱问:“命匣是什么?”
“某种存储了巫妖本质的东西,一种肮脏的木乃伊,有些强大的施法者预感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一个重要的器官保存下来,这个器官存储着他的记忆、情感和灵魂核心,并以生前留下的仪式和材料获得重生。”
“……有点想魔法克隆?”
“不,两回事,一时半会解释不清”
“它的特征是什么,最好有一件实物可以参照。”
“实物嘛,你让我想想……”
命匣那是那么容易获得的,那个巫妖不是积年老鬼,精的跟鬼似的,怎么会让自己的命匣遗失在外?
除非……
唉,还是得找巴恩。
不过,跟这个狡诈的高等恶魔提这种要求,用脚趾头想,他一定会猜到自己的企图,要是这个该死的老家伙就是巴恩招来的,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除了巴恩,还有谁?
也许是该去深渊一趟了,亲眼瞧一瞧血战……
“最近的事儿多不多,有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
“绝大多数事务我都能处理,只有新玩家一转的事……”
“怎么,不是安排好了吗?”
“漏洞太多了,我担心滥竽充数的人……”
“别太在意这些细节,小爱,你是魔网的管理者,事实上系统主脑,需要关注的是全局,要有全局的眼光看整体,掌握好平衡,把握好度量。”
“可是……”
“能蒙混过关又何尝不是一种游戏体验呢,这不变相的增加了游戏的趣味性吗?能发现漏洞并利用漏洞,不也是一种资质吗?”
“……好吧,到时候金牌泛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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