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拼光了,也未必能救走焦茂,孟群不会这么傻的。”刀疤都尉信誓旦旦的说道。
老成都尉暗暗摇头。
他不太认同。
孟群有孟疯子的称号,可见行事疯狂,无人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说不定,他真敢率众前来拼命!
毕竟基业拼光了,还能东山再起,但焦茂死了,就不能再复活。
现在要看的,是焦茂在孟群心中到底有多重要。
忧虑片刻,老成都尉无奈说道,“那就往前走吧。”
正如刀疤都尉所言,倘若绕道,他们就会误了时辰,只能继续前行。
“这就对喽!”刀疤都尉抖了抖眉,“信我的,准没错!”
全军继续开拔,朝着殷连山谷快速前进。
走了一阵,见老成都尉心事重重的模样,刀疤都尉暗暗摇头,心说难怪老黄许久未能升迁,实在太过胆小了。
为了解闷,他找了个话题道,“你说将军文韬武略,智勇双全,谁见了不爱?为何章家次女却屡屡躲着他?”
老成都微忧虑的望了一眼前方,心不在焉的应道,“可能昕宜小姐心有所属了吧。”
刀疤都尉撇撇嘴,“瞎说!瞻京里,谁不知道她童心未泯?每日就想着嬉戏玩乐、游山玩水。我就纳闷了,将军英明神武,怎么会喜欢这么个情窦未开的女子?”
老成都微点点头,“也是,苦了将军了,爱而不得,许久未能见面。”
一有空暇,章昕宜就带着众多仆从,到临瞻各地游玩,以至于景勋整日期盼着,都未能见上佳人一面。
这也是得知章昕宜到了离阑附近的廷络府,景勋就擅离职守,抛下一众士卒,赶过去相见的原因。
“此女太没眼光!”轻骂一声,刀疤都尉心中不悦,也暗叹景勋过于痴情。
在他看来,女人永远没有兄弟重要,跟一众兄弟同吃同住、奋力厮杀,那才叫爽!
如此想着,他回头看向众多精悍士卒,愉悦的笑了起来。
一刻钟之后,众多兵马来到殷连山谷前,老成都尉皱起眉头,遥遥望着谷口,心中忧虑。
果然和他记得一样,此谷入口狭窄,两边都是高山,若有埋伏,定然会死伤不少。
但没办法,快到午时了,绝无改道的可能。
见老成都尉一脸焦虑,刀疤都尉嘿嘿笑道,“放宽心,我跟你打赌!没有问题的话,你输我二十两银子,如何?”
如果有问题……刀疤都尉摇了摇头,绝无可能。
半旬前,宁尤山匪被景勋打的丢盔弃甲,死伤惨重,近万人最后仅剩两千余,想来孟群早已心寒胆怯,哪还有胆子前来劫囚?
老成都尉摇了摇头,无心理会,看着前队走入山谷之中。
有些无趣,刀疤都尉撇了撇嘴,也看向前方的山谷。
凌厉的目光上下一扫,只见两旁的高山上并无动静。
他不由嗤笑一声,再次感叹同伴太过胆小。
长队缓缓走入山谷之中,两名都尉也都纵马进入,走了一盏茶时间,即将走出山谷,也没有任何动静。
“你看吧,我就说没事!”刀疤都尉得意的笑了笑,他早看穿孟群了,不过是个胆怯之辈。
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前来。
更何况,对方仅有两千余人,哪怕设伏,也未必赢得了他们近万名精兵。
这就是刀疤都尉的底气!
可突然,他听到了一丝奇异的声响,夹杂在脚步声中,细弱轻微,却分外清晰。
就像是……机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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