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机会,他带着彩球飞掠向前。
刘源心中一惊,没想到秦易力道如此之大,只是球杖相碰而已,竟让他虎口生疼!
回过神来,他连忙拍马直追,但也晚了,秦易已奔出几米之外。
击打着彩球,秦易即将冲到对方的球门之前,却发觉身旁有甲队生员冲来,本不想理会,但对方速度迅疾,顷刻就冲到身旁。
他转头看去,却是一杆急速挥来的球杖!
猛地眯眼,秦易微惊!
这球杖挥得过高,压根无法截球,就像是……特意冲着他的大腿而来!
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搞这些小动作,秦易有些不悦,握紧球杖,暗暗使力,朝着对方的球杖霍然挥去。
“砰!”
一声巨响,对方的球杖倏然断裂,飞射而出,没入地面。
同一时间,两人擦身而过,秦易继续带球前冲,一杖将彩球击入球门。
众人当即窃窃私语,不是惊讶于秦易进球,而是刚刚的两次球杖碰撞。
虽然击鞠时有所碰撞在所难免,但短短时间内就发生了两次,实属奇怪。
更令人惊奇的是,碰撞之后,甲队生员的球杖竟然断了,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场外的俞力言见了,暗暗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以往的比赛中,这个情况并不少见,毕竟击鞠极其激烈,有点动作也很正常,只要不是特别过分就好。
不远处的权飞白目光阴冷,心中不悦。
连续两次偷袭都被秦易挡住,第二次还被打断了球杖……没想到这厮看着文弱,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接下来的几局中,秦易缕缕遭受对方的袭击,一开始以为是为了赢球的肮脏动作,但到了后面,他隐隐发觉,对方似乎就是想要伤害自己,每一次都击向大腿,阴险至极,倘若真被这些沉重厚实的球杖击中,绝对会骨断筋折!
场外众人也察觉不妥,俞力言甚至叫停了一次,警告了刘源等人,但效果不大,只是让他们出手更加谨慎,每次都是在俞力言看不到的时候暗中偷袭。
对此,秦易心中冷笑,也不多说,好在他已体魄大成、刀术小成,对付这些阴招轻松的很,每一次都有反击,将对方一名雄壮生员打的嘶声惨嚎,腿部肿胀,被人搀扶着下场。
为了让秦易减少对抗,宣凌瑶和穆禹皓也增大了进攻力度,屡次击球得分。
到了尾声时,双方的比方已经到了九比零,权飞白这边一球未进。
对此,权飞白丝毫不理会,反而恼恨于无法废掉秦易。
这厮毫发无损,反倒是己方几人身上出现了不少淤青,疼痛不已。好在是骑马,倘若走路的话,早就支撑不住了。
也正因如此,刘源等人不敢再去袭击秦易,每次都无法得手,受伤的反而是他们,都开始敷衍起来。
哪怕被权飞白似若吃人的目光瞪着,他们也不敢再靠近秦易。
权飞白只能暗暗气恼,也着急起来。
倘若比分到了十比零,就会结束比赛,所以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看到秦易带球冲向球门,犹豫片刻,他猛地咬牙,拍马冲了过去。
既然刘源不敢动手,那就他来!
想到秦易对自己的折辱,想到秦易横刀夺爱,想到秦易那可恨的嘴脸,一切新仇旧恨就涌上心头,权飞白眼眶微红,不顾一切的狂冲。
这厮不过是低贱到泥土里的家伙,该死的孤儿,凭什么超过自己?
凭什么能回答出考题?
凭什么能在沙演时胜过自己?
凭什么抢了自己的风头?
他就该躺在地上,像个乞丐一样讨饭吃,这才是他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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