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双眼欲裂的法王一手持着金轮就往东丈咽喉划来,欲要逼东丈收刀格挡。
但刚一出手却发现东丈眼神好似没看到那金轮似的,眼睛眨都不眨,右手长刀没有一丝停顿,竟是两败俱伤的招式。
无奈的法王只好往前跳来扑向了东丈怀里,也唯有这么做才能自保,东丈的刀势不慢,当然法王的金轮也不慢,但肯定是东丈的刀先砍中他就是了。
可即便这样,东丈肯定也会中招,不死也会重伤,这是疯子,一个真正的疯子。
法王脑袋如是想到。
被撞了个满怀的东丈自然是一刀砍到了空气上,但下一秒,东丈已倒转长刀向自己扎来。
听到身后声响,法王吓得汗毛倒立:“疯子!!疯子!!”
就想要逃离东丈的怀抱,可却被东丈牢牢别住了手掌扭在身后不让他逃。
咻!!!
长刀瞬间扎入法王腹部并透过了东丈的腰侧带出了大量血液,不可置信的盯着一脸冷漠的东丈,法王爆发出十二分功力将东丈一把推开。
长刀脱身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咳了口鲜血,法王捂着腹部的伤口连连后退,早在东丈转刀扎来的瞬间法王已经扭身避开要害,这一刀只是扎到了他的右腹,而东丈更精。
他扭的同时东丈也跟着扭了,长刀只不过在东丈腰上开了一个颇大的口子罢了,并没有伤到内脏。
逼退法王,东丈往后两个起跳跳到了一个木架上,伸手将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冷峻的面容,而后将破损的上衣扯了下来缠到了腰上的伤口上。
身上那横七竖八的狰狞伤痕更是吓到了一众待要上前的蒙兵,此刻的东丈披头散发犹如一个魔君,深吸一口气,东丈目光紧紧盯着远处那个手持酒杯
、神情得意的蒙兵。
喝道:“老顽童!!!”
声音贯穿整个蒙古大营。
“怎么啦!?”逼退周身蒙军,老顽童几个起跳跃到了旗杆上,就像一只猴子般遥遥对着东丈问道。
他那边的蒙军比起东丈是要少上太多太多,此刻却没多少外伤的。
冲老顽童无声笑了笑,东丈抚头灿笑道:“咱们好像,失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