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深吸一口凉气,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
当然,这并不是冉秋叶真的睬他左手了,而是她坐的位置不对,搁铁管上呢。
傻柱本来就是29年的资深魔法师,又加上这些天的锻炼,火系灵力天天都有喷薄而出的冲动,全靠他无上的定力封印。
但是再厉害的封印也抵不住女人的消磨啊,何雨柱觉得,要是身上的女人再不起开,自个怕是要化身天一了。
“啊……”
冉秋叶听到何雨柱说自己踩了他的手,先是左看右看,都没发现自己踩了,直到感觉到某处有竹笋似乎有破土而出,承接雨露的趋势,这才恍然明悟什么,惊叫一声跳了起来,离何雨柱远远的,生怕他传染瘟疫啥的。
只是一双脸却早已经绯红如布,且沿着脖子往下面钻去。
想明白了那是什么的冉秋叶,甚至都不敢接触何雨柱的眼睛。
“我去,这脸丢大了,以后出门一定要看黄历。”何雨柱闷哼一声,从地上坐了起来。
此时的他只觉得手臂疼,脚底板疼,胸口疼,全身的骨骼都在疼。
唯一不疼的地方还胀,就没一处舒服的。
“柱子,你没事吧?”
闫埠贵匆匆赶了过来,左看右看,发现何雨柱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是有些脱力,歇息一阵就好了。”
何雨柱甩甩手臂,刚才为了止住自行车冲锋的势头,这双手臂可是直接承担了其中的冲击,没废掉就算不错了。
“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送你去医院吧。”
这个时候冉秋叶也已经调节好了心境,脸红扑扑的前来道歉,更是提出要送何雨柱去检查,所有的医药费她出。
“没事的,老师用不着这么客气,有事你先忙吧,我缓过来就走。”
何雨柱坐在地上,心中发苦,特么的火系灵力还是在乱窜,搞的他现在站都不敢站起来。
他只希望冉秋叶赶紧离开,要不然自己就得社死了。
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对初次见面的女孩鸣枪放炮的,放这年代叫做耍流氓,严重了要枪毙的。
“这可不行,今儿这事责任全在我,要不是我心急家里有事,没有检查刹车片,不然的话……”
冉秋叶还想着补偿,可是三大爷闫埠贵人老成精,左瞧瞧右看看,在何雨柱的某处扫过,最后落在冉秋叶年轻的身体上,顿时就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帮着劝说冉秋叶离开。
“那好吧,等我处理完家里的急事我去你家找你。”
看的出来冉秋叶确实家里有急事,问到了何雨柱的名字和住址之后,就推着自行车匆匆离开,十万火急的样子。
“好了柱子,人都走远了,你的火也该熄了吧。”
闫埠贵揶揄的看着何雨柱。
“熄不了,火山不死,只会凋零。”
何雨柱冷哼一声,只有闫埠贵在场,他就无所谓了,老大一个帐篷傲视全场。
闫埠贵看了就有些自卑,匆匆说了几句也离开了,放学的时间没到,他还得上课呢。
“没想到和冉秋叶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这种情况下,真是太狗血了。”
何雨柱摇摇头,却没有多余的想法。
说实在的,他对冉秋叶的观感不算好,也不算差,只是一普通人。
先说品性上,剧中和傻柱相亲,只是因为许大茂几句恶意诋毁的话,冉秋叶就放弃了傻柱。
这其中固然有冉秋叶本就看不上傻柱,借这个机会用彼此都不尴尬的方式离开的原因,也有她确实是耳根子软,缺乏判断力的原因在内。
婚姻这种关系一辈子的大事,只是听某个外人的几句闲话就否了,这说明她的思维不成熟,没有主见。
当然,这也是何雨柱单方面的想法,未必是真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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