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错的,但我不在乎,因为那时我喜欢她,我很快乐。
但是,人是会成长的,人心也是会变的,我现在不喜欢她了。
别说她现在年老色衰,就是她再年轻二十岁,我也不喜欢她了。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喜欢她时,她即便是利用我我也乐意,但是当我不喜欢她时,她又算得了什么。”
何雨柱摊了摊手,诚挚的说道:
“事情的关键在于,你们以前认识的傻柱死了。
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何雨柱,一个全新的,具有完整人格和世界观的何雨柱。”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后种种譬如今日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希望你们都能及时调整过来,用全新的态度跟我相处,不要再弄出不愉快来。言尽于此,再见。”
何雨柱潇洒的挥挥手,从呆愣的两人身边离去,远远地只传来他慷慨粗豪的歌声:
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
忽的顿悟金绳,这里扯断玉锁,
咦,
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歌声豪迈,在工厂的门口远远传播,让人听了顿起无穷的禅意,两人不免痴了。
良久,秦淮如才傻傻的问,“一大爷,傻柱他念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
听不懂就对了,老子也没听懂。”
一大爷嘀咕一声,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就那么个意思吧,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咱们从长计议。“
背着双手往四合院走去,原地只剩下秦淮如站在那里,心空洞洞的,伸手抓了抓,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这种茫然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想哭,她隐隐有一种感觉,傻柱,傻柱真的在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