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处理完瑞士分公司的事务,同时将灵长类动物的研究项目抛给了萨姆埃尔,便准备动身前往纳米比亚。
正巧,苏黎世便有直达纳米比亚的航班,不到十五个小时便能横跨地中海与非洲,抵达大西洋东岸的鲸湾港。
只是航班所设的飞机是那种又小又旧的老式飞机,座位不超过五十人,不分舱位,飞行服务极差。
虽然总经理温恩表示可以帮忙联系私人飞机,不过却被陈晨拒绝了,工薪家庭出生的他还不至于奢侈到这种地步。
到了第二天,陈晨没有让任何人送别,独自一人上了飞机。
一路无话。
当第三天凌晨时分,陈晨便抵达了这个早已久闻大名的神奇国度。
在19世纪末期至20世纪初,纳米比亚一直由德国殖民,后来又由南非统治,直至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才得以从南非脱离出来。
这是一个以矿物、农渔以及旅游业为主的国家,国土面积达82万平方公里,可人口却只有253万。
12月底的瑞士早已冷到需要穿羽绒服的程度,可是到了纳米比亚之后,陈晨却脱到只剩一件衬衫加一件薄外套的程度。
不过若以为纳米比亚像非洲其它地区一样炎热不堪,那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海拔原因,纳米比亚不仅不炎热,反而舒适的一批。
每年的三、四、五月份是纳米尼亚气温最高的季节,可就算如此最高气温也不超过三十度,七、八、九月反而是温度最低的时候,白天大概二十五度,夜晚十四五度左右。
真可谓是四季如春了。
才刚下飞机,虽然是深夜,可入境处却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大多都是赶来旅游的白人,偶尔见到几个黄种人,却也是一股棒子味。
“对不起,请让一让,让一让……”
就在陈晨为眼前的长龙皱眉时,一群被空警簇拥的带着官僚气息的黑人朝陈晨这批新下飞机的乘客走来。
如此大的阵仗,顿时引得入境处的游客纷纷侧目。
陈晨看了一眼,果然,钱文欢就这群黑人中。
那群人一直在陈晨面前才停了下来,钱文欢往前走了两步,低声用汉语说道,“老板,纳米比亚的官方来迎接您了。”
说着,又用英语指着那几名黑人道,“这位是鲸湾港国际机场的负责人塞特森先生,旁边这位是纳米比亚投资部的副主任希库耶勒先生。”
然后,转身对两人大声说道,“我身边的这位,就是布莱克沃奇公司的董事长——陈晨先生!”
“陈晨先生,久仰大名!”
两人顿时露出一副热情的笑脸,分别上前握住陈晨的两只手。
更令人意外的是,其中叫做希库耶勒的黑人竟然直接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开腔道,“真米向到,宁敬然入此年轻,让沃不禁向到了贵区的一句称语——笑年硬雄!”
“对对,沃也一样!”一旁的国际机场负责人塞特森立即附和道。
“两位客气了,我只是一个商人而已,两位千万不要这么隆重。”陈晨连忙摆手。
“那怎么阔以!”
希库耶勒顿时脸色一板,满脸真诚道,“沃从小就喜欢重洲问化,重洲可是有钨千年历史,地球联庞唯一文明估国,问化远远流长,而宁这种任才也只有一个称语才能形容——任中龙封!”
塞特森跟着附和,“沃也一样。。”
陈晨擦了擦汗,“谢谢夸奖。”
“沃还记得沃在重洲溜学时,泥们对沃是那么热情,如今宁既然来了沃们锅家,那也请宁将这里当成自己锅家。”
希库耶勒继续溜须拍马,“毕竟重洲可是有一句称语——人栽曹营信在汉!”
塞特森郑重点了点头,“沃也一样!”
“……”
一旁的钱文欢见到希库耶勒似乎有侃大山的气势,连忙打岔道,“希库耶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