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赵桓心中盘算着,要怎样炮制赵楷时,忽然民间就开始流传起,赵楷已然被他所害的消息。
初闻此等流言,赵桓暴怒无比,但同时也不得不投鼠忌器,生怕在天下人眼里,他这个大宋官家落得个没有亲情的名头。
有鉴于此,赵桓只能捏着鼻子,派专人去郓王府几度探望赵楷,以显示关爱兄弟之情。并通过皇后朱琏与郓王妃朱凤英是姐妹的关系,请朱凤英说服赵楷出府走动一二。
赵楷本想拿捏一番,好给赵桓一个难看,却被石秀劝住。
“殿下还是答应的好,为了大事着想,眼下与新皇发生冲突颇为不智。”
“可本王实在不甘心呐,一想到父皇还在宫中受苦,本王就心如刀绞,恨不得亲手痛打那混账一顿。”
赵楷显得尤为愤恨,口中念念有词道,“父皇真是走了眼啊,谁能想到我这位好兄长昔日的种种孝行,皆是伪装出来的,如今方一继位,便露出了本来面目。”
石秀等赵楷发泄完心中不满,才道,“殿下孝感天地,小的由衷佩服。可正因如此,殿下才需更加耐心,否则岂能救上皇出水火?”
“也罢,那本王就暂且听石将军的,日后再和那厮计较。”
赵楷倒也不是不知好歹,被石秀这一劝说,此时已冷静下来,转而询问石秀具体如何行事。
石秀思量半晌,回道,“经过研究宫中地图,小的认为从飞阁入宫风险太大,最好还是另寻他路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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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飞阁不是依旧畅通无阻吗?”
“殿下,小的之所以有此一说,是因为现下飞阁把守太过严密,从此处通过太引人注目,容易功亏一篑。而且殿下莫要忘了,上皇目前居住在龙德宫,和飞阁中间隔了好几座宫室。”
听出石秀言外之意,赵楷不禁皱眉道,“不能直取赵桓,逼其退位后,再去营救父皇吗?”
石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就消失不见,嘴里则解释道,“此策太过冒险,一旦失败,我等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保险起见,咱们应当先救出上皇,只要有上皇在手,不怕新皇不就范!”
赵楷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又一时说不上来,只好同意了石秀这个建议。
接下来,两人就如何入宫一事,展开了讨论。
石秀指着皇宫平面图的东面,提议道,“殿下,为今之计,只有从艮岳入宫一途可走了。小的近日打听到,自新皇登基以来,艮岳几乎已被废弃,除了守门的侍卫,其内就只剩一些打扫宫殿的内侍宫娥,若从那里绕到内宫,必能神不知鬼不觉。”
赵楷点点头表示认可,随后就道,“如此,收买那些侍卫一事,便全权交给将军办理,一切所需尽可府库支取。”
“小的遵命,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解决完入宫的难题,赵楷立即又追问道,“将军还没告诉小王,到底何时行动?”
石秀反问道,“殿下认为五月二十三这天如何?”
赵楷闻言一愣,情不自禁道,“这不是赵桓的生辰吗?”
石秀笑道,“就因乃是新皇生辰,小的才建议选择那日,毕竟今年是新皇初登大宝的头一年,朝廷必然会大肆庆祝万寿节,等新皇在大庆殿大宴群臣时,便是我等潜入艮岳的最佳时机。
待控制了艮岳,就可静候御宴结束,到时小的带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后宫救出上皇,随后只要再抓住新皇,便大事可成!”
“妙哉,那一切就拜托将军矣,事成之后,小王重重有赏!”
赵楷一拍手掌,点头答应下来的同时,还不忘再许以厚利。
“好说,这是小的应该做的。”石秀自谦一句,随即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道,
“对了,还有一事叙殿下早定主意。”
“将军请说,本王洗耳恭听!”
石秀郑重道,“老话说的好,未虑胜先虑败,在做此大事之前,王爷还需想一下若事有不好,我等又该退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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