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叔,你在加拿大买”
丁炙有些紧张地看向了门外,紧接着拉着廖启智的手,一直把他拖到了角落,一把抓住了廖启智的衣领。
“鑫叔,你在加拿大买的的古董钟,是不是用假美金买的?”
廖启智的目光从不耐烦和疑惑,慢慢转变为惊恐和呆滞。
“不会吧。画家知道了?”
丁炙松开了他的肩膀,“你快走吧!”
“咔!好!这条过了!”
不远处在监视器旁边的张汶强拿着大声公喊道。
“换位置!下一场,拍丁仔你做画家那部分!”
很显然,在同一个场景里,这一场刚结束的戏份,丁炙演的还是“小喽啰”李问,下一场戏拍的就是李问作为画家时的真实部分。
旁边的小胖屁颠屁颠把衣服递了上来,那是吴复生专用的款式。
而一旁的化妆师也上前来给丁炙补妆,调整发型,很快准备妥当。
本就跪在地上的廖启智也是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同时皱了皱眉头,捂了捂肚子。
丁炙在一旁挑起了眉头,“智叔,不舒服?”
以丁炙的交友buff,在拍戏这段时间里,早就和颇多那地上全是粗粝的小碎石,一边向丁炙膝行挪动着,一边大声讨饶。
“是我的错!是我不守行规,我该死,我把手给你!”
廖启智对着丁炙伸出他的两只手,眼里尽是惊慌和恐惧。
“把我手砍下来!我把手给你!”
只见丁炙缓缓蹲下,盯着廖启智的眼睛。
“行规是怎么写的?”
廖启智那本来满是恐惧的双眼里,更是浮现出绝望之色。
“你不要搞我老婆孩子啊和女儿,不要杀他们!不关他们的事啊!!”
“你在用这些假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几个人的命啊?”
廖启智颤颤巍巍的手贴在铺满碎石的地面,开始不顾一切地磕头。
“少爷我错了,我手贱,我没忍住”
丁炙离他最近,能清晰地看到廖启智确实是实打实地在磕着头,丝毫把地上的碎石头当做一回事。
“这批钱这批钱真的做得太好了!我没忍住啊!”
等到他再抬起头来时,廖启智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红印,还有些砂砾和尘土在其之上,鼻梁之上的那副眼镜,也在磕头的时候给磕出了裂痕,显得分外地狼狈。
“丁炙则是又重新成为了那个畏畏缩缩的“李问”,在一旁亲眼目睹“画家”吴复生杀掉了鑫叔。
依旧还是原来那个原因,《无双》剧组要尽可能地优先拍摄发哥的戏份,为了不浪费时间,就需要和他对手戏最多的丁炙以及廖启智多花一点功夫了。
尤其是廖启智,同一个场景得至少磕上两次头,还得被“杀”上两次,一次是发哥版的“画家”,一次则是丁炙版的“画家。”
没办法,很多时候,电影里也许只是闪回的几秒钟,在拍摄的时候都要花上很长的时间。
如果说丁炙的画家的杀人是那种暴戾而又略带有点神经质的话,那么发哥则是那种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以及嚣张,甚至还带着一份当然,有种“我的规矩就是规矩”的感觉。
这让在场的“观众”们在另一个角度品味着丁炙和发哥的“较量”。
他们两个人演绎出来的“画家”之间有着和对方很相似的细节和气质,但是起内核却又是完全不一样。
丁炙这一个更类人,而发哥这个则是更“君王”。
而发哥这场戏,却是还有丁炙的参与及时地给出情绪和反映。
两个字,舒服。
丁炙从地上爬了起来,抬起手来抹了抹嘴角的鲜血,然后向着旁边狠狠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里面甚至还有倒地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