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骗他,可不是卖了酒厂躲回乡下就能行的。
“阿恒,老六家的陈酒我看过了,是用大缸存放的,分成坛的话大概能有五千坛。”
“最早的一批,大概陈了三十五年,其他的三十年,二十年,十年的都有。”
“再久的,那都成酒膏了,你也喝不成,不然非得醉死不可。”
驱魔道长见周老六说话磕磕巴巴,就把他那边的情况亲自说了一遍。
“师叔你办事,我放心。”
“我看就这样吧,十年以上的陈酒,他这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酒膏,我也要十坛,价格方面,师叔你们商量一下,我不参与,到时候说多少,我就给多少,您看怎么样?”
张恒这一番话,说的驱魔道长面子十足。
今天他算是在周老六面前露脸了,当即喜的面红耳赤,拍着胸脯说道:“阿恒,包在师叔身上,价格绝对公道。”
“行,师叔您受累。”
张恒不是个算计小钱的人。
几千坛酒,几万大洋到头了,这点钱就算丢进水里,他都嫌响声不够。
“周老六,我师侄很忙的,走吧!”
驱魔道长腰杆直了,说话也硬气了,整个人精神头十足。
周老六唯唯诺诺,跟着驱魔道长走了。
从今以后,对驱魔道长这个老朋友,他哪能不高看一眼。
“恒哥,吃早饭了。”
小月穿着围裙,端来了早饭。
张恒一看,皮蛋瘦肉粥,四个小菜,还有两盘馒头,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阿星呢?”
张恒坐在餐桌上去拿筷子。
“恒哥,我来了。”
邹兆星打着哈切从房间里出来了。
“看看你,再看看小月,人家天不亮就起来煮粥,蒸馒头了,你倒好,睡到现在。”
张恒正说着,发现邹兆星居然想去拿馒头。
抬手一筷子,直接打在他手上,训斥道:“去洗手啊,没规矩!”
“哦。”
邹兆星对小月做了个鬼脸,跑外面借着河水洗脸去了。
张恒也不管他,向还在忙乎的小月说道:“男人不能对他太好,不然像阿星这样,习惯了你的好,就认为这都是应该的了。”
“恒哥,师兄对我可好了。”
小月低着头,小声反抗着。
“好个屁啊,不知道你整天想什么。”
张恒可没忘记,刚见面时,阿星居然要小月驮着的事。
虽然说,这是师兄妹间的打闹,可小月也不小了,要注意影响。
“恒哥,我洗好了。”
说着,邹兆星欢快的跑进屋了。
“洗好了就坐下吃饭,还等我给你颁个奖啊?”
张恒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他能够看得出来,小月对阿星是有意思的。
不然,一个十六七的大姑娘,哪会给你当马骑,丢人都丢死了。
但是阿星呢,也不知道是没开窍,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都会变成兄妹,对小月就跟自家妹妹一样,一点没有别的方面的想法。
照这样发展下去。
张恒寻思着,又得跟九叔和蔗姑一样。
也不对,小月没蔗姑那么大大咧咧,相比之下还是比较文静的。
“恒哥,一会吃完饭去哪啊?”
邹兆星狼吞虎咽的吃着,边吃边问。
“去教堂看看,吴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