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了外面,就传来了另一个执法者的声音:“你怎么把他带出来了。”这个执法者是守在独孤剑房门前的。
“他要去解手,我带他去厕所。”这个执法者说道。
“给他个盆不就行了吗。”另一个执法者说道。
“他毕竟是耳重的妹夫,他说要去厕所,就让他去吧。”这个执法者说道。
“那好吧。”另一个执法者没有说什么了,毕竟他也看出来了独孤培和耳重有关系。
这个执法者和独孤培向着东边的方向走去。
此时独孤培内心是绝望的,因为刚才这两个执法者所说的话他都看在眼里,和他一起出来的那名执法者所说的话自然是假的,现在他几乎有九成的可能认为和他在一起的这个执法者有问题。
是什么人把他和这个执法者给弄成这样了,还有为什么他两人弄成的样子和大舅哥疯后的样子这么像,难道他们都中了什么毒,或者被什么诡异的法门给控制了,他想要求救,可是发不出声音。
独孤培和这个执法者走出了院子,独孤培和执法者分开了,向着两个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