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了起来。
此时那四个血之执法者马上来到了耳重的身边,把耳重的身子控制住,现在耳重太丢人了,再让他这样下去,如果执法堂听到了风声,恐怕堂主会气的亲自来到这里,把耳重一掌给拍死。
当然了耳重死了就死了,可是耳重这样做使执法堂蒙羞,也会连累他们,到时他们的下场也会很凄惨。
现在还是赶紧把耳重拉到执法堂,不能让别人看到耳重了,虽然如此,可是四个血之执法者并没有把独孤剑忘记,一个血之执法者带着独孤剑也跟着去执法堂。
而剩下的独孤培,则现在心中百绪生起,实在是他的大舅哥突然疯了,带给他的震惊太大了,一个好好的大活人,突然就疯了,这是闹那样。
本来四个血之执法者想要让独孤培自己回去的,毕竟独孤培是耳重的妹夫,可是一个血之执法者提出了不一样的要求,现在耳重这样了,独孤剑和独孤培的事情说不定会有反转,要把独孤培带回去,等回去后耳重清醒了再说。
血之执法者并不认为耳重是疯了,毕竟他们和耳重共事这么多年,他们四人全部认识,耳重是中招了,回去打算让执法堂的高手看看,是不是,如果是,就把他身上的手段去除了。
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独孤家,即使再有多强的手段,只要是独孤家的高手出手,就会一剑破之。
这也是独孤家所信仰的剑道。
这次去执法堂的时候,他们都挑着人少的地方的走,可是这耳重太不安分了,现在已经不只是学狗了,还学猴、学女人,这简直是辣眼睛,没有办法一个血之执法者找了一个麻袋,把耳重套了进去,然后抗着耳重去执法堂。
这次没有人再关注他们了,来到了执法堂,回到了血之堂内。
四个执法者把独孤剑和独孤培临时关到了两间房间里,四个执法者在门前讨论了起来,要留下两个人看管独孤剑和独孤培,不能让两人出来。
也就是说有两个人要带耳重去请人治疗,这可是个不好的活计,说不定还会有很多的变数,这变数有可能是往坏处的方向发展,所以四个执法者都不想带着耳重去救治,都想要留在这里守门。
在麻袋中的耳重听到四人所说的话啊,那个气啊,他决定了等他出来后,这四个人一定要受到惩罚,不然他心不平,怒不消。
四个执法者争论了半天也没有决出来谁留下来,毕竟四人都想留下来,谁也不想退让,最后四人没有办法了,其中一个人提意了,使用石头剪刀布,谁胜了谁就留下来。
这个提意都觉的不错,所以决定用这个办法,然后两两相对,使用石头剪刀布,最后两个人带着笑容胜了,另两个人则露出了坑爹的神色,一人抗着装在麻袋的耳重和另一个人离开了,另两个胜的人则站了两个门前,一人一个守在了外面。
两个执法者抗着耳重来到了副皂隶的门前,其中一个执法者在门外,说出了耳重变成了不要脸样子的经过。
这个副皂隶是他们的直属上司,也是耳重的直辖上司,所以他们首先想到的是副皂隶,当然了他们越级求上司也可以,只是会对像副皂隶这样的直辖上司会引起不好的感觉。
“把他抬进来,让我看看。”里面传来了一句女声。
在她说的时候,门自动的打开了。
两个人抬着麻袋中的耳重走了进来,把麻袋放到了地上。
在屋里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女子脸上冷漠至极,手中有一把凤形的短剑,拿着白色的手绢在擦着。
当两人进来后,紫衣的女子把手中的短剑放到了剑鞘内,然后走到了麻袋身边,手中的剑气一闪,把麻袋撕开,露出了里面赤裸的耳重。
当看到麻袋里面赤裸的耳重,紫衣女子的表情丝毫不变。
紫衣女子手现了一根丝线,伸出青葱的手指向着耳重的手腕一弹,丝线弹到了耳重的手腕上,在手腕上一绕,绑在了手腕上。
然后紫衣女子时不时的弹一下线,用线查探起了耳重,看看耳重是出了什么事。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紫衣女子把线直接给震碎了,她没有在耳重的身上看到半点的不对,身上没有中毒,也没有中诡异法门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