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庆刺去。
姚启圣何等聪明,发现了皇帝的眼神,顿时明白韦宇龙的意思,冲过去一把抱住韦宇龙的胳膊,喊道:“陛下,这个人是忠臣,不能杀啊!”
“忠臣?朕需要的忠于我华夏百姓之臣,不是要忠于满清之臣!满清才入关多少年?他就甘做汉奸!这样的人不杀,怎么能对得起在清军的屠刀下枉死的百姓!姚爱卿,你可还记得,清军当年所过之处,尸横遍野、残屋破瓦,农田变成荒地,平民成为奴隶?这样的人为虎作伥的狗官,朕怎能不杀!”
韦宇龙这话是给这个知府说的,但说着说着,想起清军入关时的所作所为,他的心真的有些痛,真想一刀砍了这个知府算了。
而这些话,却比韦宇龙手中的宝剑更锋利,狠狠刺中了陈惟庆的心,让他再也说不出话。
“陛下,陛下,求你了,暂时放过他,让臣好好劝劝他,如果他还执迷不悟,那时候再杀不迟。”姚启圣死死拉着韦宇龙的手不放。
但他十分清楚,韦宇龙要是真想动手杀人,就是十个姚启圣,也拉不住。
“哎,好吧,看在爱卿的面子,暂时先放过他,如果他胆敢执迷不悟,就拿他的人头祭旗!”
清晨,太阳照常从海平面升起。
担心了一个晚上的津门百姓,并未发现城中发生什么混乱,这才慢慢从门内向街道上张望。
当他们发现街道上时不时有巡逻的士兵经过,却没有人敢于闯入百姓家中。
不一会,有人敲着锣,在街上宣传,说百姓生活如常,请百姓放心出门。
虽然大部分百姓还在犹豫,但有些大胆的已经走出家门,结果和之前一样,什么事也没发生,城中的军队连理都没理他们。
如此以来,更多的百姓开始出门,城中也渐渐有了生机。
此的城墙上,士兵们也正在忙碌的打扫着昨夜的战场。
韦宇龙站在城墙头,迎着朝阳,远远看着从东面奔流而来的海河、蓟运河、潮白河。
从唐开始,这里一直是各地通贸的水运要道,可在满清的闭关锁国之下,这里的码头除了防守的清军之外,已经变得冷冷清清。
昨天又经历了一次大战,整个码头更是残垣断壁,昭示满清不重视海防的同时,也预示几百里外紫禁城里那个王朝的自大和傲慢。
尽管昨晚战斗异常激烈,远远看去,长长的河面上青波荡漾,两旁的高山流水依旧安详宁静,河边的小村庄炊烟袅袅。
韦宇龙慢慢将目光投向城外,哪里正燃起的熊熊大火,将昨晚战死的三千多士兵吞没,之后用贴着姓名的骨灰坛收集起来,暂时存放在衙门里。
战死的五千多清军,大部分都面目全非,直接一把火烧了,掩埋在城外。
等他回到府衙时,城中百姓出门的更多,做生意的也陆续开门营业。
其实百姓只要能正常过日子,对于是谁是这里的主人,并没有太多的过激反应。
不过毕竟经历了战争,不少靠近城墙房屋被大炮摧毁,也有数百平民不幸伤亡。韦宇龙下令对这些百姓发放了一些粮米,又让士兵帮忙搭建了临时的住所。
韦宇龙正在后院小憩,忽然洪熙官来报:“陛下,姚尚书请你去前衙一趟。”
来到前衙,发现所有将领都已经聚在这里。
韦宇龙对众将点点头,便先对姚启圣道:“姚爱卿,那个姓陈的官员愿意投降吗?”
“臣还在劝,争取让他为陛下效力。”姚启圣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陛下,可是千金买骨的好机会,陛下志向远大,只要收服这个人,以后归降陛下的人会更多。”
“爱卿的想法甚合朕意!不过爱卿的双簧演的不错。”
“臣是真的看中哪个人才。”
“哈哈,好,这样最好。”
韦宇龙哈哈一笑,然后才问:“不知爱卿找朕来有什么事?”
“是这样,下一步的进攻计划,臣要给陛下禀报,再由陛下下达旨意。”姚启圣虽是兵部尚书,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