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皇阿玛在五台山的消息,是从宫里传出去的。之前朕就怀疑太后有问题,现在看来,就是她想害死我皇阿玛。”
“啊?竟有此事?”韦宇龙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
“应该没错。”康熙恨声道:“所以我才打算把她的女儿,嫁去云南。”
韦宇龙假装可惜道:“奴才觉得,这样对建宁是不是有些……有些不公平。”
康熙完也沉默了一会道:“朕也知道她是无辜的,但是这和大清江山相比,朕又何惜一个建宁?”
韦宇龙听得康熙已经怀疑毛东珠,那个很早就有了的计划,重新在脑海中闪出。
又说了一会话,韦宇龙这才辞出。
他现在不是太监,自然不能去后宫见建宁,尤其是自己建宁有了私情,最好不要被康熙看出来。
回到聚福楼,正要找胖头陀商议自己那个偷梁换柱的计划,就见不远处徐天川正在那里转悠。
“韦香主,总舵主来京了,要见你。”徐天川瞧见韦宇龙,急忙过来禀报。
“那就去见见师父先。”韦宇龙无奈,只好随徐天川先去天地会。
天地会换了落脚地,已经不再城东韦宇龙隔壁院子。
他们干的是反清之事,经常换地方也是正常。
在徐天川带领下,刚来到一个小院门口,只见院门打开,正在好奇,忽听得里面有人喝问:“陈近南在哪里?”
竟然是郑克爽的声音。
接着院子又传出:“二公子要找我吗?不知有什么事?”
跟着铮铮两声,兵刃相交,陈近南忽然“啊”的一声大叫,似乎受了伤。
“冯锡范,你忽施暗算?”院子里,陈近南一声怒喝,听起来十分气愤。
只听冯锡范冷冷的道:“我奉命拿你!快快束手就擒!”
“冯队长,你奉了谁的命令?”
只听郑克塽这时也喝道:“陈永华,你还把我放在眼里么?自然是我的命令!”
陈近南语气顿时一滞,说道:“二公子何出此言?属下昨天才得知二公子驾临京城,未克迎迓,却也不至于要拿我问罪吧?”
既然陈近南已经被暗算受伤,韦宇龙忙拉住,想要冲进去帮忙的徐天川,和他一起躲在门外,观察里面动静。
只听院门内,郑克塽质问道:“父王命我到中原来公干,你总知道罢?”
“是,属下知道。”
“那父王的谕示,你又知不知道?”
“王爷谕示说:“大明延平郡王令曰:派郑克爽前赴中原公干,凡事利于国家者,一切便宜行事。’”
“你奉不奉父王谕示?”
“王爷谕示,属下自当遵从。”
“好,那你自裁了吧。”郑克爽冷声说了一句,直接要陈近南自尽。
陈近南惊道:“却是为何?”
“你目无主上,大有不臣之心,在中原拼命培植自己势力,扩充天地会,想自立为王,这个理由够不够?”郑克爽早就预谋要除掉陈近南,搬出一堆借口。
陈近南颤声道:“属下决无此意。”
“哼!好决无此意?这次河间府大会,你的天地会可曾把我放在眼里?”
郑克爽想起杀龟大会,天地会支持韦宇龙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天地会只知有陈近南,哪里还知道台湾郑家?就算天地会当真成了大事,驱逐了鞑子,这天下之主也是你陈近南,不是我们姓郑的。”
“二公子这话不对了。驱除鞑子之后,咱们同奉大明皇室后裔姓朱的为主。”陈近南慌忙解释。
“你话倒说得漂亮。此刻你已不把姓郑的放在眼里,将来又怎会将姓朱的放在眼里?你只会拍我哥哥马屁,平时全没将我瞧在眼里。”郑克爽依然不依不饶。
“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