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哥哥可不敢给你喝酒。再说了,酒多伤身。”
陆容打量他:“这话可真不像是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连正坤好笑道:“拜托,你看我像是个嗜酒之人吗?”
“像。”
连正坤一噎,好半晌才说出得话:“小姑娘,诽谤啊,哥哥我可是从不沾酒,洁身自好的不能再好了。”
陆容才不信。
她遇到连正坤的时候,十天里,他得有大半时间是醉着的,经常对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连正坤被她看的很是无语,“我是说真的,老时,你快给我澄清。”
时自秉失笑:“这倒是。我认识正坤起,他确没沾过酒。”
陆容哦了声,连正坤更气了,屈指敲敲她额头:“还能再敷衍点吗?”
陆容想着别的事,一时没躲开,瞪了他一眼,看的时自秉和戚兰若暗笑不已。
吃过饭后,已是极晚,四人在附近的招待所要了房间,时自秉和连正坤自觉付钱。
仔细算算,陆容已许久没好好休息,竟然一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