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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直等到九点，都没等到姜会长的人。



顾辞决定去自己去找一下老爷子。



他叫来空乘小姐姐问道：“姜会长现在方便吗？”



空乘小姐姐猝不及防的给顾辞来了个反问：“姜会长在飞机上吗？”



顾辞：“？”



空乘小姐姐：“？？”



她记得姜会长打过招呼说今天不跟协会一起走的啊？



“请稍等，我帮您问一下。”空乘小姐姐道。



看书的少女忽然出声：“不用问了，姜会长不在飞机上。”



顾辞：“……”



被鸽了？



少女问道：“你找姜会长有事？”



空乘小姐姐低着头默默退走。



顾辞：“也不是什么大事。”



少女：“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帮你转达。”



顾辞想了想：“行。”



他看得出来这个少女和姜会长的关系不一般，便道：“有个五个亿的小项目……”



话还没说完。



少女歪头：“你在跟我开车？”



顾辞无辜道：“是姜会长跟我这么说的。”



少女：“你确定？”



协会从来不会主动找谁做生意。



更别说姜会长亲自开口。



真要破例，金额也不可能才五个亿。



不合逻辑。



顾辞却道：“我确定。”



同时，心里开始思考姜会长这么做的目的。



把自己骗上飞机，他却不在……



图什么呢？



顾辞暂时没琢磨出来。



但他坚信，每一只鸽子在成为鸽子之前，都有一个需要成为鸽子的理由。



少女则想起了颁奖典礼上，姜会长跟顾辞说悄悄话的一幕。



大概是说有个五个亿的项目要和顾辞谈，邀请顾辞上飞机？



“回去之后我问问他再回复你吧。”少女道，“你留个电话给我。”



顾辞：“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