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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马上想到了莫君夜和尹素婳,除了他们,谁能这么损?
郭启坤眼神阴沉,这种日子,就不该出事。
郭文龙也是一样,他还以为是有人故意用莫须有的事情来找茬。
可是去采买的几个管事,就心虚了,想不到,这家人还真是不怕死。
“去看看,怎么回事!”郭启坤马上说道。
谭墨和骆夫人在那里冷眼看着,郭大夫人一身白,心里发慌,同时又没有底。
这两天,谭家的人跟她说了不少,将来她应该怎么样。
她心乱如麻,虽然这些年在郭家并没有得到太多尊重,可是毕竟她是郭家的大夫人,现在郭承乾死了,她难道要把儿子扔下,自己回娘家?
主要是她不知道郭承乾的死因,不然她应该不敢跟郭文龙住在一起。
有人出门,打发喊冤的人离远点,不要在这样的日子闹事。
结果刚刚起哄的人并没有退缩,反而说着,郭家大老爷都死了,这些下人还狗仗一个死人的势,买东西不给钱,欺骗一个小孩子,还把大人打断了腿,做了这么多缺德事,还想轻轻松松上路,阳间既然有债没有还,就不怕直接下地狱?
这些话,已经很严重了。
郭启坤不敢怠慢,直接出来看看究竟。
在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百姓们听了都觉得愤怒。
郭文龙冲了出来,沉着脸问了一句:“有何证据?”
郭启坤真想给他一个耳光,跟他爹一样没脑子,又冲动。
有证人,有详细过程,而且银子和东西,都能对得上,他们出殡用的东西,就是人家店里的,这些都抵赖不掉,只要把昨日那几个管事的拖出来对峙,他们跑不掉。
这种时候,就应该拿出主人的做派,大大方方承认错误,表示自己疏忽,没有管教好下人,并且当众惩治,现在可倒好,他一句话,会让百姓们觉得都是他授意的。
吃了这么多亏,还是没记性。
“退下……”郭启坤喝了一句。
郭文龙一愣:“二叔!”
“昨日去采办的几个管事,带过来。”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到有人在喊圣旨到。
众人跪下接旨,可是圣旨的内容,让郭文龙彻底无力了。
“皇上有旨,男爵府郭承乾,生前错漏频出,念在其为护国公长子,并未贬为庶人,不想男爵府仗势欺人之风不改,犯了我朝大忌,从即日起,男爵府爵位收回,府邸一并收回,限郭家大房一干人等三日之内搬出府邸,护国公教子无方,念在老迈,不做惩罚,然国公之位不可承袭,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