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也曾经用幻觉迷惑你，但是她没有找对地方。你的软肋，并不是柳仙，你这样的人，所有的深情都是装出来的。你们永远以权势为重。”



“你真正害怕的，是当年射那一箭的人。”



城隍的身子晃了一下，他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他扶着一块石头，问道：“你知道那人是谁？”



我说道：“它不是一个人，是无数百姓的怨念。是十几个省的气运。百姓气运幻化而成的箭，把你钉在半山腰，你怎么可能挣脱的开？”



“刚才，我就是用魂魄幻化了百姓的怨念，你果然怕了。”



城隍仰天嘶吼：“想不到我顶天立地，竟然死在李阙手中。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这声音像是闷雷一样，从天上落下来，一直滚下山去，震得山谷嗡嗡作响，震得我耳朵也嗡嗡作响。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江南省城隍已经死了。



他双目圆睁，一副不甘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