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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什么结果,我承受着。
兽医对我说道:“师母被那个年轻人带走了。他还留下了一封信。”
我接过信,对身边的王谋说道:“劳驾,帮我徒弟包扎一下伤口。”
王谋应了一声,然后一脸羡慕的对兽医说道:“你能拜李大师为师,运气真不错啊。”
他们两个在旁边包扎,而我展开了那封信。
里面潦草的写着一行字:“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自古以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忍下来。不知道你这缩在壳子里的掌门能不能忍。”
“能忍的话,把脑袋别在裤裆里,爬出西河省,我绝不追杀你。你老婆我会帮你照顾,你放心。”
“不能忍的话,来城西屠宰场领死吧。等你死了,你老婆我会帮你好好照顾,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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