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脚步声,瞥了一眼门外,某个鼻涕虫回来了。
颜落咻的丢了香蕉皮,某鼻涕虫正好踩在上面。
颜落啧了声,“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不稳重。”
秀一嘴角狂抽,“你怎么这么气人呢!”
颜落笑,“秀儿,更年期了不是,别总挑别人错误。”
秀一:“......”
他看着师父前胸后背全是银针,“这这这,你跟师父有仇?”
颜落拿出手机回了条信息:今晚八点,魅夜酒吧见。
她瞥他一眼,“头上没毛儿,也没看出你见识多。这叫针灸懂吗?”
“哦。”秀一轻咳一声,“颜落,你还会这个呢?”
颜落唱了一句:“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这里,盘旋在你看不见的高空里,有的事,你不知道的事。”
秀一:“......”
颜落挑眉,“因为咱俩不是一个高度的。”
秀一:“......”
二十分钟后,颜落拔了针,“怎么样,师父?感觉好些没?”
师父点头,“好了很多。”
颜落拿出纸和笔,写下药方递给秀一,“秀儿,到四九城景山药坊去取药,提我名就行,不用给钱。”
秀一哦了声,“颜落,你是会员啊?”
颜落一边收拾包,一边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她打了个哈欠,“那我就先走了,这次回来主要给师父看病,再来就是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师父穿戴好,“小落,有时候得饶人处且饶人。”
颜落背好包,勾了勾唇,“我这人一向睚眦必报!”
她潇洒的走出大门,摆了摆手,“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