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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长,人家说不定会在她背后骂她除了告状,一无是处。
不需要再借助池氏变相施加压力,她变成了真正意义上需要捧着的大股东。
靳尧还敢在她面前这么横么?
靳尧整个上午都没找池虞说话,下了课就去对宁瑾嘘寒问暖。
蒋望找他体育课打球,他都没搭理,就围着宁瑾转。
好话说尽,靳尧就是不听。
宋承拦住蒋望,对他说:“让他作,有他后悔的那天。”
中午祁朝回来,靳尧看他脸色还算不错,就知道伤的不严重。
但她还是想看看他的伤口。
“衣服掀起来。”
面对池虞的虎狼之词,祁朝先是红了脸,结巴的说:“这,这不太好吧?”
池虞奇怪的看着他:“看看伤口而已,你想哪儿去了?”
“……哦,原来是看伤口。”祁朝语气里的失望太明显,以至于池虞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
腰部向下,靠近脊椎的位置破了皮,贴了一片医用胶带,周边没淤青,看起来真不严重。
但池虞受过殴打,清楚人体哪怕只受了一公分那么点的伤,也会疼的要命。
她能感同身受,所以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透着担忧。
祁朝真没觉得这伤口有多严重。
他以前被子弹击穿肩胛骨,还能背着任务目标行走十公里。
这点伤口之于他,大概只比被蚊子咬了一口严重一点点。
池虞这样忧心忡忡,他既觉得好笑,心里又暖暖的。
“小姐很担心我?”他问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