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处于天道之下的凌虚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程易听着薄暮的解释，原本因为实力提升而涌起的一丝小自信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每次都是这样，每当他觉得实力应该提升到巅峰的时候，总会在山峰处看到一座更高的山峰，无穷尽也。



虽然这不失为一种新的挑战，但始终看不到尽头的挑战，仍旧会让人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绝望。



前辈，这问天......是尽头吗？终于，程易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就不知了。然而薄暮这次居然没能回答出程易的问题，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毕竟当初我还活着的时候，也不过就是这个境界。



不过在我活着的那时候，曾有人达到过问天七道的水平！



问天七道？



程易闻言一怔，问天一道就意味着有一条大道超越了天道，那么问天七道岂不是说，这个人有七条大道的感悟全都超越了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