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那个中年人可能更加可怕,你有没有觉得他的面相好像在哪里见过。”许暮道。
“我只是感觉被他一眼看得有些心慌,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这么回事,真有点眼熟的感觉。”贺齐舟道,只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熟在哪里。
“算了,别想了,快点回去吧,这两天还要多做些功课,到时可别漏馅了。”许暮道。
“漏馅是迟早的事,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速战速决。”贺齐舟道。
“嗯,我现在倒真有点相信何青山身在木堂的说法了,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说不定那个中年人就是何青山。”许暮猜测道。
“还真有这个可能,木堂看似平淡,但很有可能是个藏龙卧虎之地,赫连长吉在这里势力不小,那家伙可能巴不得我们自投罗网呢!”贺齐舟道。
“反正小心为妙,不要轻易出手。”许暮道。
“好。晚上我和福山约好了,再向他打探点消息,你就多注意点赫连长吉。”贺齐舟道。
“又去喝花酒?”
“……”
“你自己也小心点,早点回来!”
“是!”
……
戌时一过,胡姬酒家开始热闹起来,楼上楼下的两层包间都围着那一丈见方的舞台,台上的舞姬也换了好几拨,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到最后,那些零星的布块加以来可能也不过一块手帕大小,这让久经青楼阵仗的贺齐舟也不禁脸红起来。
各个包间内的嘘声、喊声越来越响,隔壁几间包厢的低声谈话声也不由得拔高了几分,贺齐舟不客气地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
“听说太子又祸害了杨尚书家的闺女,杨尚书告了御状,最后好像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