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婶笑了笑道:“他每年都会换地方的,我也不清楚他是在哪里打工的。”
“那他在外面是做什么的呢?”我又问。
苗婶也并没有觉得烦,依旧和善的道:“这我也不清楚,应该就是在工地上班吧,我家男人没什么文化,他只能干体力活。”
见到她一问三不知的模样,我愈发感到奇怪了。藲夿尛裞網
“苗婶,你说你丈夫每个月都会给你寄钱?是给你打在银行卡里?还是微信、支付宝发你啊?这年头网络诈骗很多,你得小心呀。”我继续道。
不论苗婶的丈夫有没有死,我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是,苗婶肯定有很长一断时间没有跟他丈夫联系了。
既然如此,那么是谁给他寄的钱?
“小伙子谢谢你提醒,但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不用,我男人是用信封寄给我的。”苗婶笑了笑道。
“信封寄钱?”我错愕。
这年头还有这种古老的寄钱方式。
“对呀,我们用不来你们年轻人的这些东西,银行卡我倒是会用,当初我家大娃教过我了,但我男人不会用。”苗婶笑道。
我的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苗婶跟我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跟苗婶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我忽地疑惑了起来,吴蔓竹这次走阴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好?
要知道,她当初一个小时就差不多结束了呀。
但我没有走进去看,走阴最忌讳被人打扰,想来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有点特殊,所以她需要花费比较长的时间。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里头依旧是没有动静。
这下,我开始担忧了起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可我还是安慰自己,跟吴蔓竹认识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还没见到她什么时候遇到过真正的危险,吴蔓竹一看就是经验极为丰富的走阴人,她应该不会在走阴上出差池的。
然而,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不仅是我着急了起来,边上的苗婶也诧异的道:“小姑娘怎么还没好?都过去三个小时了。”
“苗婶,我先进去看看!”
此刻,我明白,怕是吴蔓竹走阴真的出现问题了!我必须得进去看看了。
想着,我赶紧破门而入。
只见吴蔓竹躺在另外一张床上,她的手跟苗婶儿子的手,用红线牵在一起。
吴蔓竹的床尾处摆着一双大红布鞋。
但这双红鞋全部是鞋底朝上!
我惊恐的瞪大双眼!
尽管我不是走阴人,但都是一个圈子的,走阴一些基本的东西我也清楚。
比如走阴时,走阴人的床头都会放一双红鞋。
但这双红鞋必须要一只鞋面朝上,一只鞋底朝上。
如果两只都是鞋面朝上,则意味着走阴人马上就会醒来了。
可如果两只红鞋都是鞋底朝上,那就意味着……
走阴人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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