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言而喻了,肯定是那本名叫大道源流的无字天书!
我深吸了一口气,那本书我放在寝室,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翻阅过了,看来等回学校后,是要再好好的研究下。
“这就些了,到时候你大伯回来了,可不能跟你大伯说我提前告诉你了啊。”刘大爷笑呵呵的道。
“当然,大爷你这些天就好好在这里休息吧,我们过些天再过来看你。”我若有所思的道。
“好嘞。”刘大爷的状态似乎不错。
我走出了门外,看见金九儿一个人站在走廊。
“怎么样了?有你大伯的消息啦?”金九儿温婉的说道。
“还没,不过今天可能又要麻烦学姐陪我走一趟了。”我回道,大伯不在,我只能将离火伏罪法阵的破阵希望寄托在这位姓姜的扎纸匠身上。
虽然,我从来不知道我大伯认识什么扎纸匠,但大伯既然让我找他,应该错不了。
金九儿一口答应下来,什么也没问。
出了医院后,去停车场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一件事,刚刚帮刘大爷医药费都是金九儿出的钱,这可不行啊,她跟刘大爷非亲非故的,怎么能麻烦她。
“学姐,你刚刚交了多少钱,我还给你。”我喊住准备上车的金九儿。
金九儿甜笑的对我说道:“没事,小钱而已。”
“这不是小不小钱的问题……”我急了,想要拉住金九儿。
可金九儿却直接上了车,根本不跟我继续说这件事,而是霸气的挥手:“赶紧上车了,要去哪,你说。”
吃王茗茗的软饭,我虽然有点不自然,但也有些许的快感,可平白无故占了金九儿的便宜,我却是感到浑身的难受。
我总觉得有种奇怪的罪恶感!
“那这几天的吃饭都我来请客。”我想了想道。
“知道啦,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说吧,现在去哪啊?”金九儿白了我一眼。
“先去拥军路看看,那边有个丧葬用品店。”
我也不清楚姓姜的扎纸匠是住在哪,但何为扎纸,扎的是鬼纸,祭的是阴阳,像我们这种小县城就有很多这种手艺人,扎些童男童女,灵屋纸马一类的东西。
这些人大多是开丧葬用品店的,兼卖棺材、花圈、寿衣之类的东西,县城不大,我只需要将每个丧葬用品店问一遍就可以,应该能够找到这位姓姜的扎纸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