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手。其实黄琼对那位庆阳侧夫人,做出那种事情来,二女都没有什么意外。也许是生活稳定了,不用在担心自己的安全,那位侧夫人回到京兆没多久便容颜尽复。
虽说年纪有些大,可那个姿色在黄琼身边诸女中,也只有蔡氏能够与其相提并论。就算对自己美艳一贯自豪的段锦,都有些自愧不如。再加上那个丰盈的身材,还有一股子异样,相当吸引男人的体香。二女都知道以黄琼,在这方面喜好来说,这个事情出现也就是早晚的事。
尤其是段锦,一眼就看出那个妇人是内媚之体。黄琼身边的妇人虽然一直在增长,可有这个体质的也只有赵锦瑟、蔡氏,还有这个庆阳府侧夫人。这种体质的女人,便是什么都不做,只站在那里就足以让男人失控了。遇到这位专门有这种喜好的爷,若是能逃过去也就怪了。
而如今,对于这位爷身边不断增添的那些女人,无论段锦与何瑶都早已经麻木了。特别是这次黄琼从西京回来,二女不约而同的发现,这位爷在西京不知道有了什么造化。在那件事情,耐力倒是更加的惊人。所以,对于黄琼往日做的那些事情,二女也基本上都听之任之了。
只不过做了母亲的二女,只希望这位爷挑选妇人的眼光,别单单只凭自己喜好来,只挑那里大的妇人。更要多注意一下品性。胆小不懂宫中礼仪不怕,可千万别找一个挑事精。打破如今这西苑之中,和谐而又平静的日子。只是哪怕心中早就有准备,二女依旧多少有些吃醋。
不过相对于单纯一些的何瑶,段锦毕竟是在宫中勾心斗角之中长大的。有些事情,何瑶看不出来,段锦未必看不出来。她隐隐感觉到了,黄琼在纪王妃,或是干脆在纪王的那件事上,态度多少有些微妙。再一琢磨这位爷成长的曾经那些经历,段锦便心中隐隐有了一种感觉。
伏在黄琼胸口,与何瑶一样被这个家伙剥得,除了身上被子外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位爷究竟什么时候,染上这个毛病的段锦。轻拍了一下,他便是陷入沉思,也没有忘记作恶,不是很规矩的手,却是直接开口道:“其实,你最后的放弃,不是为了纪王妃。”
“今儿你在最后关头放过了纪王妃,其实更多的是因为纪王本人。包括此次对纪王的处理,高举轻放,都是因为你与纪王都有过相似的经历,所以最后你还是心软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起过,你刚出宫的时候。除了永王那个家伙之外,你在京的那些兄弟,表面上虽说不说什么。”
“可私底下不是一样没有看得起你吗?只不过,你自身的才干出众,身后又有娘娘。娘娘就算不说话,可就在那里,这宫中朝中又有哪个人敢真的看低?你虽说在冷宫之中居住了十八年,但却是自幼在娘娘身边长大的。你长到十八岁,娘娘对你不知道费了多少的苦心。”
“娘娘博学多才,无论文武都是天人之资。她胸中的沟壑和格局,又岂是一个寻常女子可以相比的。就连那个大行皇后,也差的太远。也就身为女子,对你那位皇帝老子情深意重。若是身为男子,或是但凡有那么一丁点的野心,这皇帝位恐怕就没有你哪位皇帝老子啥事了。”
“你何其有幸,成了娘娘的儿子。你身上这些本事,那个不是娘娘亲手所传?便是你那些兄弟,便是就算心中再看不起你,又有几个敢当着你的面喊你贱种的?所以,你没有养成他那样有些阴暗心态罢了。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普通的嫔妃,你又岂会走到今儿的位置上?”
“而纪王不一样,他自幼丧母。先不说那个流言是真是假,但他生母地位不高是事实。便是老爷子重掌大权,也不过只追封了一个昭容的名义。这与同样早逝的金城公主生母,不仅在老爷子即位之初便被追封为妃,并大权在握之后一度加封到了贵妃,可谓是天差地别。”
“单就你那位父皇如此做,就很容易让人怀疑,那个流言并非是杜撰出来的。便是在无心的人,一个谎言重复了几十年,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而且虽说他是大行皇后,亲自抚养长大的,看起来很受重视。但实际上真正是怎么一回事,恐怕只要他与大行皇后两个人知道。”
“宫中的人我知道,便是品性再纯良的人。进了宫用不了多长时日,这人未必会变坏,可心机肯定会变重。他既然不是表面上那么谨小慎微,那么大行皇后也未必对他,真的像是表面上那么的好。有些事情其实只是做一个表面文章,搞不好只是给你那位皇帝老子看罢了。”
“若是真的待他如亲生子,就你那些兄弟混账性格,又岂会只有他才养成如此谨慎的性格?若是真的待他与几个嫡子一样,他又会养成如此阴暗的心态?你想想,那位大行皇后在宫中抬进来那么多,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