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怎么到了天家就不行了?你与含烟,又不是景王在世的时候在一起的。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景王早就死了,你们之间的关系,与景王并不半点关系。现在唯一的制约,便是老爷子的脸面而已。”
“要我说,先坚持一段时日,等到爷的位置稳定了,就把含烟接进宫就是了。这样,现在不是南边那个王八蛋叛乱吗?等到将叛乱平息,估计爷的这个龙椅,也就是无人撼动得了了。到时候,接含烟进宫就是了。大不了,史官给爷记上几笔就是了。反正爷的脸皮厚也不在乎。”
“反正你们也这样几年了,也不差在多等个两三年。就爷的那些手腕,两三年要是还平息不了这个叛乱,那我们也算是看错了人。到时候,爷屁股底下坐稳,老爷子就算翻脸,他又能把你怎么样?再说了,到时候娘娘又岂会不为你们说话?你真以为娘娘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二人的磨磨唧唧,很是看不惯眼的段锦,直接开口将解决问题的办法说了出来。在段锦看来,二人都走到这个地步了,还顾忌什么脸皮?寡妇再嫁,在大理国都是很正常。别说老百姓了,就是大理国皇室的寡妇再嫁的,也并不在少数。到了中原,民间不也是都一样吗?
段锦的这番话,若是被老爷子听到了,估计得气个不轻。老爷子循规蹈矩了一辈子,又岂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哪怕已经知道了黄琼与林含烟,已经偷偷摸摸在一起,他也绝对不会允许两个人公开的?所以,段锦说的两个人现在需要面对的最大难题,实则是老爷子的脸面。
等到两三年后这场叛乱平息了,黄琼龙椅也坐稳了,老爷子就算是在反对,估计也没有任何用了。当然,有黄琼母亲在,也不用太过于担心老爷子,被自己这个忤逆儿子给气死。到底是大理国长公主出身,其中的这点东西一看就明白。而且提出的解决办法也是一个好办法。
听罢段锦这番话,林含烟虽说还没有什么表情,但黄琼却是不由得眼睛一亮。虽说对于段锦后面那句自己脸皮不是一般厚的话,多少有些不满意。可黄琼依旧对段锦这个解决办法,不由得赞不绝口:“还是锦姐办法好。不愧是当年名镇天南蛇女剑,这手段却不是一般了得。”
对于黄琼的这番表扬,段锦很是无语的翻了翻眼睛:“切,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花朵?尤其是含烟,总说我占用了花朵太多的时日,让我那个小徒弟,都没有闲暇陪着她这个母亲了。等含烟进了宫,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有自己孩子,也不用说我整日里霸占花朵了。”
段锦言不由衷的话,司徒唤霜与何瑶和蔡氏对视一眼之后,都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不已。这个家伙就是嘴硬的很,明明见不得两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拖下去。也是挖空心思出了这个主意,却非要将事拽到花朵的头上去。这不是在这里欲盖弥彰,死鸭子嘴硬,还能是什么?
无论性格之中再怎么豪气,但毕竟是一个女人。被几个人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然,罕见有些脸红的段锦,一把将要来抱自己的黄琼推开道:“行了,昨晚还没有折腾够啊。我们几个都不用你管,好好的去安抚你那些花花草草去吧。含烟交给我们,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看着段锦推自己时,依旧姣好的面容上,罕见的露出一丝更添风韵羞红。黄琼却没有理会段锦的婉拒,还是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很是亲吻了一顿才罢休。临走的是时候,手还很不老实的在佳人翘臀上拍了拍,搞得段锦本就嫣红的脸色,变更加的涨红之后,才大笑而去。
黄琼临别时这一手,弄得小脸更加通红的段锦。看着这个家伙的背影,咬了半天的银牙,转过头对着司徒唤霜,有些恼羞成怒的道:“都是要做皇后的人了,你也不说好好的管管他。别忘了,你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大老婆。这个世上,恐怕除了娘娘,也就你的话他能听进去。”
对于段锦的这番话,司徒唤霜却是轻叹一声,面色有些凄苦的道:“你与何姐都管不住他,我又那里能真的管住他?更何况,我这个皇后之位,也不过就是一个过渡。他的情义我知道,无论这天下人给他压力再大,他也会为我顶住的。可我却是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真的害了他。”
“尽管我并不真正是那个人的女儿,甚至与他有杀父辱母之仇。可在天下人眼中,我还是叛王女儿。如今那个人在江南攻城略地,大势的兴风作浪。他新皇登基,却册立一个叛王的女儿做皇后,这天下人又岂能臣服?更何况,那些本就对他继位心怀不满的兄弟和宗室?”
“他是一只雄鹰,更会是一代明主,不能因为一个妇人,而毁了天下臣民对他的期望。不能因为我一个人,毁了他苦心打拼这些年的成果。我不在乎什么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