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南宫媚抓住了黄琼一边貌似仔细再听,可另一边却是大势作恶,已经深入自己不能为外人触碰神秘的手,无奈的道:“我这与陛下,在讨论正事呢。陛下能不能正经一会。到时候若是陛下动了情,这个事情还怎么谈下去?我也知道,之前陛下未必尽了兴。可陛下还是怜惜我一些,总该让我歇一歇吧。肉都已经送到你嘴边了,还能飞了怎么的?”
南宫媚的话,让黄琼总算稍微老实了一些。不过这个老实,最多也就是从下拿到了上面。看着那只手,也知道这位主那个很不好习惯的南宫媚,最终也只能无奈的放弃了劝说。不过,黄琼却是附在南宫媚的耳边道:“媚儿说的有道理,这个可能不会没有。不过,以去年战事之中,北辽的损失来看,至少没有个三五年很难恢复元气。”
“于明远虽说没有能力反攻到北辽腹地,可在燕山府周边的拉锯战,也打的极为艰苦。再加上周致远,在北辽腹地的那一番折腾。虽说未能再现当年的辉煌,可依旧让北辽损失不轻。就朕的那些精兵,放出去是一个什么德性,朕心中还是有数的。如今北辽损失惨重,没有个几年根本恢复不过来。依靠地利之便,朝廷精锐虽说损失也很大。”
“以于明远和的能力来说,但北辽的损失只能更大。尤其是他的步军,几乎全部被于明远吃掉。没有了步军的配合,他们想要突破外长城一线,恐怕最多也就想想。媚儿说的的确可能性很大,但至少没有个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北辽是没有实力在配合他南下。没有了北辽的配合,他麾下的骑兵就算再精锐,可未必有那个能力支撑起他的野心。”
“况且,自从这个家伙在京城搞出那么多事情来之后,朕在西北也做了一定的部署。西京大营的几万官兵,都是朕当年在宁夏府带的老部下,忠心上还是没有问题。当初平叛那么艰难的时候,朕只动用了西京大营的少部分军马。大部分的精锐都还给他预备着。现在,伪帝的叛乱已经平息,他在想搞什么事情也晚了。”
“前年和去年他做什么去了?若是他前年,哪怕是去年起兵东进,朕就算三头六臂也未必应付得他过来。对他,也许会有些忌讳。可现在,他再想搞出什么事情来,想都别想。他想要靠收买几个武官,来配合他东进,真当朕没有任何的布置吗?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岁入让朕担心,朕倒是盼着他东进。到时候朕正好,可以与他好好算算账。”
听到黄琼的话,也知道他那段伤心往事的南宫媚,却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静静的伏在他的胸膛,却是轻声的叹息了一声,良久才道:“前年,他在西域羽毛还远不如现在丰满。而且,当时他还没有全部吞并高昌回纥。内部,也没有完成彻底的整合。外面,还有喀喇汗国不时的寇边。他便是想要东进,也没有那个实力。”
“同时,北辽当年的目光都在南边,在西北统军司的那点兵力,压制北辽内部那些部族,尚且实力不足,又哪有精力去顾及到他?可如今不一样了,他已经完全控制了高昌回纥的地盘。整合了高昌回纥,以及其他诸部的十余万军马。而北辽撤军之后,虽说与朝廷作战损失颇重,可对付他还是有些余力的。那边又不是像齐辽边境一样,都是崇山峻岭。”
“在北辽和喀喇汗国双重逼迫之下,他未必不会鱼死网破一搏。所以,陛下还是要提防一些他催死挣扎。若是单单一个喀喇汗国,他也许可以应付。可若是再加上北辽这个庞然大物,他未必就有这个实力去应对了。况且,以我所知,北辽去年折损过大的都是步军。他们的骑兵,还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到时候,未必不会出兵配合他。”
“我的意思是,蜀王在西域搞出这么大的动作,两种可能都有。虽说与喀喇汗国作战,可能性各大一些。但陛下,也要防止他在北辽威逼,以及喀喇汗国的重压之下,来一个狗急跳墙。放弃在西域的全部基业,倾尽全力东进。此人真到了被逼到那个境遇,还是敢倾力一搏的。而且此人心狠手辣,不能以寻常眼光判断的。”
虽说对南宫媚的这番话,并不是完全赞同。在黄琼看来,北辽虽说因为蜀王吞并了高昌回纥,而对他有所不满。更担心同样为大齐皇子的他,从北辽最为薄弱的西北方向进攻北辽腹地。但北辽未必真的肯为那个高昌回纥,投入太多的代价。除了高昌回纥,如今已经没有什么救援的必要之外,还有几点的原因很关键。
那就是北辽的西北统军司,在还要压制北辽西北那些部族的同时。并没有那么大的实力,去对西域用兵。而从北辽腹地调兵,更需要千里跋涉才可以。面对着广漠的西域,兵力投入少了不起作用,反倒是会成了别人的盘中餐。若是投入多了,北辽不会不考虑其核心的东部稳定与否。而且即便灭掉蜀王,那块地盘也是北辽实际上无力控制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