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二人直接告诉黄琼,她们不放心黄琼一个人留在这里。要回就一起回,要么都不回去。只是黄琼虽说也知道,再经历了一而再对自己刺杀,现在就连负责监视天下,南镇抚司都指挥使都叛变了。
二女对自己的安全不放心,要留下来陪自己一同面对,接下来可能的危险。但黄琼却是更担心二女,留下来的安全。只是无论黄琼怎么劝说,二女都很固执,要坚持留下来与黄琼待在一起。无奈的黄琼,不想在面对这两个对自己用情极深的女人用强,也只能由了他们去了。
黄琼对黔中鹤的兴趣不大,他现在最需要搞清楚的是温邰亦,背后究竟有什么人。所以,他先去的是关押温邰亦的房间。进了房间,挥退屋子内看守的人后,黄琼看着半坐着靠在墙上的温邰亦,沉稳的道:“朕答应你,只要你交出背后的人,朕不会罪及你的妻儿和家人。”
对于黄琼的看门见山,温邰亦却是道:“你的话,我自然信得过。说实话,你们父子之间,包括你们兄弟之间,你比太上皇和你那些兄弟更适合做皇帝。太上皇心太软,心不够硬手也不够黑。很多事情上又死要面子。而你无论是果断,还是心狠手辣这几方面,无一不缺。”
“蜀王过于阴毒,但一贯奉行阴谋诡计。他做事无所不用其极,但很多的东西,却不是单靠阴谋诡计就能解决的。至于其他的皇子,大多数不过是一群蠢材罢了。你有一个好母亲,别人以为当年太上皇,能在短时间之内稳定住混乱的局面,都是依靠着太上皇自身的能力。”
“我却知道,当年没有静妃在其中做了手脚,这大齐朝的天下早就乱了。太上皇在关键时刻优柔寡断,永远都是他最大症结。只是我以为静妃,只是教会了你手腕和心术。却没有想到,深居冷宫十八年静妃,就是当年名震江湖的寒冰罗刹。说出去,这世上恐怕谁也不相信。”
对于这个家伙的话,黄琼却是没有理会,只是淡淡的道:“朕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朕自然是清楚的,这还轮不到你来评价。朕现在只想知道,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朕虽说不待见你,但那是你自己做的。朕陇右平叛,南镇抚司非但没有任何配合,反倒是在暗中不断的掣肘。”
“叛王在十万大山之中,训练了二十万大军,你身为南镇抚司就真的一点没有查出来?你但凡做出一点该做的事情,整个江南局面会如此的糜烂?你可知道,因为你的失职,朝廷要靡费多少粮饷,多少百姓饱受战火之灾,流离失所成为流民。多少百姓,被裹挟到乱军之中?”
“你如何让朕待见你?好,就算朕不待见你,你心生怨恨。可太上皇这些年却是待你不薄。把你从一个世袭从七品武官,一直被简拔到正二品都指挥使,可谓权倾天下。可谓是将整个大齐朝的生死,都交到了你的手中。联合叛王刺杀朕,难道,你就是这么对待太上皇信任的?”
黄琼的这番痛斥,温邰亦却是苦笑道:“我若是说,我背后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的势力,你信吗?当年桂林郡王,在广南西路十万大山之中,训练了二十万军马。暗中大势收买江南诸路文武官员事,我并未查出太多东西。南镇抚司,当年本就是第一代桂林郡王组建的。”
“桂林郡王府,对南镇抚司部署的人,实则心中都是心知肚明的。派去的是人,不是被收买了,就是死的不明不白的,剩下几个也不敢有什么活动。当年淮阳之变,桂林郡王利用那个机会,秘密组建他们自己的组织。再加上前两任都指挥使为人昏聩,甚至多少还有些无能。”
“等到我接手的时候,广南西路已经很难在渗透进去了。即便派进去的人,也很难展开活动。或是派人进去的人,干脆摸不到什么东西。你知道,我接手后在南镇抚司,挖出了多少桂林郡王府的卧底?从指挥同知到下面的指挥使、都尉都有。人家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
“有钱,就能买到很多东西。那个指挥同知,我都不知道背后藏着什么人。我只知道的,他每年都要从桂林郡王府,都要拿到武威钱庄三万贯银票。我与太上皇说了几次,将人调离,可太上皇总是无可置否。在处处掣肘之下,我用尽了全力也才在广南西路,安插了几个钉子。”
“只是在桂林郡王府那个秘密组织破坏下,上面的东西真的搞不到多少。不是我不努力,是他那个秘密组织太厉害了。朝廷又无法与桂林郡王府公开撕破脸,在桂林郡王府大笔钱财的支持下,南镇抚司在广南西路,甚至是整个江南的秘密活动,与其对抗都一直落在下风。”
“南镇抚司在广南西路收集的那点东西,虽说少了一些,可我一刻不敢耽误,都上交太上皇了。太上皇因为啥不处置,我并不知道。我与桂林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