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琼不知道是,在他这里胡天黑地的时候。屋子内发出的动静,却不想被在何氏姐妹陪同之下,来到他这里想要找他,商议一些事情的景王妃,正好听了一个正着。屋子里面的惊天动地,将外面三女羞得面红耳赤。
尤其是那位除了洞房花烛夜之外,几乎是独守空房的景王妃,更是被弄得有些狼狈不堪。这位王妃,明显听出来屋子里面不仅仅是一个女人后,心中暗道:“这些皇子,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景王不是个东西,却没有想到这个英王,看起来一副年少有为,却也如此的荒唐。”
看着屋子内的烛光摇曳,听着房内传出来的声音,这位景王妃即便是在有要事,也不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也只能带着同样面红耳赤的何氏姐妹转身先离开。只是这位自大婚之后,与自己丈夫一直相敬如冰的景王妃,却是一夜难眠,某些不该有的声音总是在耳边响起。
至于屋子内处于亢奋中的黄琼,却那里想到自己被听了墙根。而且听墙根的人,还是自己那位文君新寡的二嫂。这次又是整整折腾了大半夜的荒唐,让黄琼起床之后,多少感觉到有些腰膝酸软。若不是清醒过来的何瑶,一直在劝说自己爱惜身子,搞不好又是折腾一夜。
转过头,看着床上还在沉睡中的三女。尤其是后面也被自己采摘,此刻嘴角还有一丝污渍的林婉清与朱杏儿二女,黄琼也只能摇头苦笑。这种情况,可不能在有下次了。都说色是刮骨刀,此话现在看果然不假。在这么下去,自己可真的要废了。
三女之中,何瑶寄托了自己一份独特的情感。至于林婉清与朱杏儿,虽说跟随自己的时候,还都是处子之身。可在那个媚营学的那些东西果然了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手段,让男人有种即被敲骨吸髓,但却欲罢不能的感觉。
没有打搅沉睡中的三女,自己穿戴好之后黄琼走出房门,看了看略微有些阴沉的天色。一夜的荒唐虽说让他有些疲惫,但心情却是多少好转了一些。回到书房之后,黄琼趁着天色还没有彻底的放亮,盘膝打坐一直到疲惫感一扫而光,才站起身来。
用过早膳之后,黄琼想了想,还是来到后院向景王妃请安。虽说景王已经身故,但黄琼认为该有礼数还是要有的。只是此时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孝服,神色多少有些委顿的景王妃,在见到黄琼之时,脸色却是微微有些涨红。
见到景王妃多少有些神色不振,不知道真实内情的黄琼,倒是并未太在意。他以为自己这位二嫂,与丈夫关系在怎么不好,可毕竟也是快十年的夫妻。眼下丈夫身死,一家老小下一步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她这个当家主母能睡着那就不正常了。
好在这位景王妃,做了近十年的亲王正妃。虽说在见到黄琼之后,马上想起了自己昨夜听到的那些东西,但失态只是一瞬间而已。在很短的时间之内,便重新镇静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这个陌生的九弟,也直接开口道:“九弟,二嫂今儿想要与你商议一些事情。”
“你二哥虽说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可他毕竟是这个家的家主,是府中这群女人的丈夫。在父皇没有下圣旨夺爵之前,还是这大齐朝的亲王。他现在身死,不管是怎么死的,但该有的操办还是要操办的。二嫂现在想要问问,你二哥的遗体什么时候能运回郑州?”
听到自己这位二嫂这番话,再看看内宅的所有人,都已经开始披麻戴孝。内院的灯笼,也都已经摘了下去。知道景王府这是要摆设灵堂的黄琼,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的道:“二嫂,因为二哥临终有遗言,想要葬在大行皇后身边。”
“而且他的遗体该怎么处置,是需要父皇定夺的,小弟是无权干涉的。所以二哥的遗体,小弟在收敛入棺之后,没有做任何耽搁,派遣精兵运回京城。如果路上不出什么问题,这一半天也就该到了。这边府里面,还是以灵位代替罢。”
“既然人死如灯灭,咱们也就不要讲究太多。依小弟的意思,内府的人以及二哥的家眷,该戴孝都戴孝,按照礼数该摘下来的东西,都还是要摘下来,该守灵的还是要守灵。需要什么二嫂吩咐一声,小弟马上安排人置办便是了。”
“至于外府,该摘下来的东西也摘下来,但挽幛一类的就不要挂了。小弟吩咐府中的骁骑营将士,把头盔上的红缨摘下来便是。至于其他的,还是暂时免了为好。非是小弟不通人情,但眼下整个景王府正处在风口浪尖上。”
“虽说父皇还没有最终下旨,怎么处置景王府,可府内之人现在毕竟也是戴罪之身。二嫂也是明白人,有些事情不需要小弟说的太明白,也应该是明白的。人死账消这句话,并不适合天家。便是为了几个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