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本王才好。”
对于黄琼语气之中的说一不二,何夫人也只能脸色羞红的,半晌才几乎没有察觉的点了点头。见到她总算点了头,黄琼心中松了一口气。又是将人按在床榻上,轻薄了好大一会之后,才起身亲手将鞋子替此时,脸上羞得通红的何夫人穿好,并将人送到了听雪轩。
黄琼这次能在最后关头刹车,不是因为那位何夫人被自己弄得梨花带雨。正像何夫人说的那样,今儿是何瑶大喜的日子,自己什么时候都可以,但今儿却是不能如此做。更何况,自己若是这一去时间太长,广寿殿那边搞不好要派人来找了。
回到广寿殿后,黄琼显得极其平静,根本就让人看不出他刚才做的龌蹉事。而黄琼从听雪轩回来,这顿酒宴也其实基本上就差不多了。毕竟哪怕皇帝在频频举杯,可做臣子的又有哪一个敢在皇帝面前喝多?黄琼回来之后,酒宴也就差不多散了。
黄琼此次进宫,可谓是全家人一起进宫。但回来的时候,却是少了一个人。那个小丫头,连同两个乳母一起被留在了听雪轩。哪怕她的父母在离开的时候,不是一般的恋恋不舍。可那个小丫头,却是根本就没有理会,依恋在祖母的怀抱之中,笑得异常开心。
这个小丫头这么一出表现,黄琼与何瑶也只能无奈的摇头,抱着长子、长女离开。回去的路上,看着多少有些闷闷不乐的何瑶,知道她对这三个孩子有多重视的段锦,也只能拉着何瑶的手,轻声的安慰。面对着段锦的劝说,何瑶也只能苦笑不已。
而回到府中之后,黄琼面对着堆满了整整半间屋子的拜帖与贺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世风如此,他也不好过于苛责。信手拿起一张贺贴,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黄琼去只是淡淡的一笑。随手让人带去柴房,用作引火之用后,自己则起身准备去何瑶的院子。
只是就在黄琼刚刚走出书房,却见到范剑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见到黄琼,范剑几步走上前,低声说道:“王爷,范家有密信从陇右而来。信上的标记,是范家代表着加急的标示。所以剑不敢有丝毫的耽搁,接到这封信之后第一时间便来寻找王爷。”
听到范剑的话,黄琼接过信之后,二话没说转身与范剑一同回到了书房。撕开信口火漆还保持完整的密信,仔细看完信上的内容之后。又将信交给范剑,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书房门外。待范剑也看完这封密信之后,才转过身来道:“范兄如何看待此事?”
合上手中的书信,范剑微微沉吟一下后道:“很明显,这个拓跋继迁兄弟,现在不断暗中联络党项诸部,并暗中全力打造与囤积军械与战马,其实反意已经很明显了。从这封信上此人的动向来看,甚至可以说其造反已经是迫在眉睫。接下来,就看朝廷怎么做了。”
“王爷,其实将所有的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对眼下的朝廷才是最有利的。现在朝廷最应该做的,便是派一名得力官员,秘密赶往陇右。趁其还没有公开造反,找一个名义一举直接将其兄弟擒获格杀。只是这么做看起来很容易,但却有两点有些难以做到。”
“第一,王爷现在只是襄理国政。最适合做此事的南北镇抚司,王爷并未实际掌握。若是要经过皇上,那么王爷必须要找到合适的理由说服皇上。范家这些东西,供王爷下决心可以。但是如果要想说服皇上,却并不容易。甚至搞不好,还容易引起皇上对王爷的猜忌。”
“须知,王爷现在虽说深得皇上的信任,并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储君人选,只是差的一个公开名分罢了。但往往越是这样,王爷其实越要谨慎。王爷熟读史书,应该知道历朝历代的储君,虽说是帝位的继承者,但却往往又是帝王最为猜忌的人。”
“历代帝王哪怕在昏聩,但无不希望自己的继承者优于自己,但又不希望自己的继承者,超出自己的控制。如今皇上虽说信任王爷,王爷却是忽视了一点,那就是皇上并没有给王爷,单独调动四品以上官员权利。王爷虽说有建议权,但最终拍板权,皇上却始终都没有放手。”
“皇上虽说将六部之中的五部,都交给了王爷管辖。但吏部,却是始终在皇上手中牢牢的掌握着。南北镇抚司,虽说王爷如今也有权过问,并调阅存档与资料,可真要调动南北镇抚司的人,王爷却还是要请旨的。说明皇上对王爷,至少现在来看,远还没有做到彻底的信任。”
“哪怕是王爷,如今已经是他心中认定的继承人。这倒不是说皇上不信任王爷,或是说有其他的什么想法。皇上这个做法,这只是历代帝王,对继承人既有七分期盼,又有三分提防通病罢了。可这一点平常看无所谓,可一旦出现眼前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