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当机立断。绝对不能让爷,受到任何的伤害。我现在身子不方便,有些事情不是很适合做。所以爷在那个时候,安全就落在了你们的身上。你们便是在侍寝的时候,也要睁开一只眼睛。”
“爷在灵州的时候,就差一点在女人身上栽跟头。你们都是女人,应该知道男人在那个时候,防备是最松懈的。而女人不用多,一个簪子就足以成为刺杀的工具。爷在这里这段时间,所有女人,除了你们五个之外,侍寝的时候不许带任何的首饰。侍寝的时候,之前都要搜身。”
说到这里,段锦摘下头上的一根叉子,用目光斜视着这群跪倒的妇人中一个,语气瞬间变得冰冷道:“我知道,你们几乎都未在江湖上行走过,道行上还是有些浅。所以,对于这些人还是要仔细甄别才行。你们没有在这里长待过,所以有些东西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话音落下,段锦手中的那支珠钗,向着跪在地上的某个妇人,虽说不带一丝声音,但却是又快又狠飞了过去。只是那个人,倒也没有含糊,却是一个侧身将那支珠钗稳稳接在手中后,与身边三女站起来。看着段锦却是嗤笑一声:“师妹,你几年没见,你的功夫有些落下了。”
对于这个妇人的嘲弄,段锦却是眼神冰冷的道:“怎么,哀牢山一系沦落到如此地步。能让掌门夫人,放着叱咤大理国的哀牢山掌门夫人不做,带着两个女儿跑来这桂林郡王府。到底是哀牢山越混越差,还是你这位大理国第一门派,掌门夫人当真穷途末路到了如此的地步。”
对于段锦的话,那个妇人却是嗤笑道:“我也没有想到,当年大理国高高在上,在世人眼中高不可攀感觉云霄长公主,成了这齐国皇帝嫔妃,与这么多女人抢丈夫。我就说当初哀牢山派人入中原,就算目标身边高手如云,也断然不会全军覆灭到,连个回来报信人都没有。”
“搞得哀牢山一系,如今元气大伤到,面对你们大理王室支持的苍山一门,步步紧逼而全无还手之力。沦落到只能东来,依靠这桂林郡王府的庇护,才能勉强苟延残喘。不过今儿看到你成了那个皇帝的嫔妃,所有的疑团也就都明白了。有你这个卧底在,想保全也就难了。”
这个妇人这番冷嘲热讽的话,却是将当年哀牢山年轻一辈弟子,全部折损在郑州的事情,都怪罪到了段锦头上。而对于这个妇人的话,段锦却是丝毫不在意的道:“我做了什么,我自己自然是清楚知道的。哀牢山一系年轻弟子,全部折损在了中原,与我并无任何的关系。”
“有些事情,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不是你看到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也不用在这里,对着我冷嘲热讽。当初你们拿了蜀王的一万两黄金,难道以为就真的是那么好拿的?哀牢山一系,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至于你,以你的身手,在这乱军之中逃出去,恐怕不是什么问题。”
“可你却偏偏留在这静江城内不说,居然还刻意的躲在这里,倒是让我有些好奇。想必之前俘获的王宗,都被押送到了京城的事情,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可你却是哪儿都不去,却偏偏躲在这里,难道是有什么心思不成。还是你与那个人,有什么样的关系?让你不理不弃?”
“你别告诉我,你只是躲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或是什么野心都没有。段嫣儿,你觉得我会信吗?哀牢山一系,再没落也不至于真的到你说的那种地步。就算哀牢山一系彻底土崩瓦解,可你身为大理国的皇亲,也不至于跑到这里仰人鼻息。你可不是那种老实的人。”
对于段锦的话,那个妇人却是哈哈一笑:“段锦,你当我是你?表面上,什么事情都风轻云淡,可实际却是从小就一肚子的鬼心眼?你是大理国地位超然长公主,我只是一个出了三服的外嫁女罢了。你从小就被捧在手掌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理国那些宗妇谁比得上你?”
“至于我留在这里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这个叛徒来管。今儿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么哀牢山一系没落到,如此地步的账,咱们也一样该彻底的算算了。这些年不见,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当年号称天南第一女高手的蛇女剑,我的堂侄女兼小师妹,原本的那一身功夫落下没有。”
话音落下,没有理会身边两个想要拽着她的年轻女子,一个腾身而起向着段锦就是一掌劈了过来。而见到这个妇人一言不合便出手,段锦身边的刘氏二女,又哪敢让此时坏了身子的段锦迎战?急忙双掌合璧迎了过来。青紫二萝见状,也急忙迎向了随后杀出来的另外两个。
而看着几个人在这里格斗,段锦非但没有任何的慌乱,反倒还是背着手站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边看还边摇头叹息道:“师姐,这些年真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