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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清遥的药确实管用,袁烈不再吐血,整个人也精神一些,能简单活动,甚至运行内功,很痛快给了向清遥一万两银票。
三天之后,酒楼正常开业,胡掌柜回来,带回来周家的消息。
“周老夫人病了,被大曾氏给气的,周家的仆人走的走散的散,基本的体面都维持不住了,现在是大曾氏当家,都想把老夫人给赶出周家,让她自生自灭。”
“哎,作孽啊,现在老夫人每年的以泪洗面,想让人来求于东家呢,大曾氏不肯,仆人都给发卖了,信都送不出来。”
这些话他单独跟向清遥说的,不敢跟于清婉说,怕她心软,难过,毕竟老夫人养了她这么多年呢。
向清遥道:“你也当做不知道,自作自受了吧,别打扰于姐,她和孩子好容易过点儿平静日子,别为了那些个不当人的东西,坏了心情。”
“我说也是,这不跟向东家您说一嘴,没有跟于东家讲。”
他们不知道的是,于清婉站在门口,已经听到了。藲夿尛裞網
午饭休息,于清婉算好了账,刚开业,又经历了城里暴乱,账面上没什么盈利,不亏钱也不赚钱。
时间长了会好一些。
“周老夫人的事情我听到了。”
向清遥没有意外,自己不说,也会有别的伙计说,毕竟县城离着镇子上也不太远。
“你打算怎么办?”
于清婉苦笑道:“我要是说把她接来伺候,你是不是会瞧不起我?”
“不会啊,毕竟是孩子亲奶奶,善良的人总是会原谅伤害她的人,你和老夫人的感情我不能理解,也不会质疑你的决定。”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谢谢你,向妹子。”
于清婉眼眶微红,继续道:“我不会接她来身边的,碎了的瓷器不可能恢复原样,我请你帮个忙,买下她身边的老嬷嬷,去村子里买个小宅子,给她养老,让她安度晚年吧。”
“可以啊,能用钱买个心安,不见面也就免得心里不舒服,对谁都好,我让人去安排,于姐不用太担心了。”
于清婉放心了,“幸好有你,可惜了,我不是个男子,否则我也要娶你的。”
“别,你要是男人,我也不敢留你啊!”
两人笑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门外一阵马蹄声经过,搅乱了午后的宁静,向清遥走出看了看,眼熟的飞鱼服,又是玄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