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来,他是周家的当家人,既然管不着媳妇,护不住儿子,就把儿子还给于氏啦。
周昊然还是县学学子呢,是朝廷栋梁,本官不能看着好好的读书苗子被他们这么糟蹋。”
不来正好,想来向娘子也很希望看到这个结果。
衙门口的鸣冤鼓响起来,薛乾九整理一下官服,走出去上堂。
于清婉告的状,不可能让周昊然出面,虽然和离,孩子判给了男家,但是她是孩子的亲娘,不可能看着孩子受苦不管。
这就跟现代离婚一样,男方有错,还要重新争夺抚养权。
薛乾九看着周昊然的伤,也是倒吸一口凉气:“打的这么严重?谁动的手?本官定不会饶了他!”
周昊然在村子里住着,跟薛乾九和挺熟悉的,他也喜欢这个憨憨的小胖墩,要不是他求情,周昊然当时的成绩是进不了县学的。
“是继母,她亲手打的。”
“县太爷,继母教导我也是应该的,我应该听话,可是她骂我是拖油瓶,骂我是兔崽子,骂我爹是废物,我奶奶是老不死的,我……,我没忍住顶撞她,她就打我……,呜呜……”
众人一听,头皮都炸了,大曾氏这是把人家全家都骂个遍呢,怎么会有如此跋扈的恶妇?
“你爹,你奶奶就不管的吗?”
“他们也不敢,继母带着好些个奴才,他们只听继母的话,爹爹都敢动手打,县太爷,我爹和奶奶太惨了,我们全家都被她欺负死了,求县太爷为我们做主。”
“来人,传大曾氏,传周奕,这种恶婆娘,本官要问问他想怎么办。”
古代是男权为上,不管大曾氏多厉害,可是周家还是周奕做主,周奕要铁了心休了她,大曾氏也无可奈何的。
周昊然这么说,也是激起百姓对大曾氏更深的憎恶,毕竟只是打孩子在一些人看来没什么严重的。
棍棒底下出孝子,很多人还是觉得打孩子没错,孩子不打不成才,可是欺负全家就过分了。
“你们都起来吧,赐座,他们是苦主,一直跪着身体也受不了。”
“谢县太爷。”
于清婉道了谢,心疼的给周昊然穿好衣服,无声的抹着眼泪,一个无助悲伤的母亲谁看了都同情几分,更加觉得大曾氏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