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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放彬彬有礼,不骄不躁,斯文秀气,笑起来有点儿奶,像是那些电视上的花样少年,看看也养眼。
这样的长相,这样的气质,又是个庶子,挺让人心疼的。
向清遥记住了这个年轻人。
程放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丝弧度,眼底闪过一丝讥讽。
转身进屋,挂上之前的表情,恭顺谦和,“父亲,这位夫人是秦将军的夫人吗?她的传说可多了,儿子没想到会是这么特别的一个女子。”
“她特别的地方多了,你别往她身边凑,惹着她,爹都救不了你。”
程放低下头,道:“儿子没有那个意思,父亲多虑了。”
程阁老又道:“你呀,心气儿高,才学也不错,这次和思有一起下场考试,不用多想,好好考,父亲不是铁石心肠,不会不管你的。
只要你自己出息了,父亲会帮你安排好以后的路。”
程放眼神复杂,感动道:“多谢父亲,儿子是庶出,父亲对儿子已经不错了,儿子从未有过怨言。”
程阁老深深看他一眼:“那就好,下去吧。”
程放行礼退下,程阁老才露出一丝忧虑,他没有怨言才是不正常的,没有谁会甘心被家里的兄长们打压,过的比奴才好一点儿。
但是他母亲出身太低微了,是他喜欢的一个琵琶女而已,这是他的命啊。
向清遥没有把程放记在心里,就像是看过几朵好看的花,看过之后就忘了。??TTㄗS://м.メXDSDQ.Сòм
三天后一起出发,向清遥这边浩浩荡荡的十多辆马车,程阁老家里只有三辆马车,一点儿没有阁老的气派。
吴同知带着申冉溪等人来送她,申冉溪哭的跟泪人似的,于清婉也一起离开,周昊然也要考试的,就剩下她了。
吴婵娟也很舍不得,眼泪哗哗的,没有向姐,日子少了很多乐趣。
向清遥被她哭的头大:“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了,瞧你哭的,我不心疼,人家吴大人心疼啊,乖了,不哭了,哭的多了,小心将来生个哭包精出来。”
“我舍不得你们呀,什么哭包精啊?”
吴同知眼睛一亮:“向娘子,向神医啊,你的意思是说我家冉溪有了吗?”
“恭喜了,我们冉溪给你家带来好运呢,吴大人娶了我们冉溪,赚大了吧?又是升官,又是添丁,回家偷着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