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除了亲信,谁都不知道,不怕张又新趁机去抢人,他虽然坏,但是很仔细,要不然也不会被徐扒皮重用。
带着人马去青州府,路上走了一天一夜,天寒地冻的,曹仁贵的小身板都吃不住,有些后悔来办这趟差事,遭罪啊!
终于到了青州府,一行人进城,乔知府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他来呢。
曹仁贵一路到了知府衙门,鼻孔朝天的吩咐差役:“你们大人呢?不知道我要来吗?”
差役白眼一翻:“敢问你是哪位?有拜帖吗?我们大人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曹仁贵大怒:“老子是徐州知府的师爷,你敢对本师爷不敬,来人,掌嘴!”
差役呵呵冷笑:“哎呦,小的还以为您是徐州知府呢,只是个师爷啊,你无官无职,说实话,见了我都得问好,麻烦这位师爷你清醒清醒,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了。”
“你,放肆,把他的腿给打折了,青州府养的什么狗奴才,太不长眼了。”
手下就要动手,乔知府出来了,“曹师爷,好大的威风,跑我青州府撒野来了,本官看你才是不长眼,我的下属哪句话说错了吗?
要是徐知府来了,我还敬他三分,你一个师爷嘛,可就另当别论喽。”
曹仁贵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眯起眼睛看着乔知府:“乔大人,多日不见,你们青州府上上下下胆儿气渐长啊!
我不跟你墨迹了,我们大人有令,要不给我们徐州府银子,要么还了徐州户籍的百姓,否则我们大人的怒气,你怕是承受不住!”
乔知府揣着手,下巴抬起来,眼角余光瞄着他,不屑道:“凭什么要我们给银子?百姓是自愿来我青州的,你想让他们回去自己来请,那个,顺便付了他们的伙食费,一个人不多,给一两银子就好,我们青州府也没有余粮啊!”
曹仁贵冷笑起来:“乔知府,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们大人作对了?本师爷奉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后果吧。”
乔知府道:“曹师爷,你这话说的就不讲理了,是你们来我知府衙门敲诈威胁,怎么反而成了我的错了?不愧是当师爷的,颠倒黑白的本事让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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