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皇位不感兴趣,不会让你做傀儡的,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人。”
“什么一样的人?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楚乾九委屈,自己多老实一人啊,能跟向清遥和秦明轩这俩不当人一样吗?
向清遥按着他的肩膀道:“我们都是想掌握自己命运的人,你能说不一样吗?”
楚乾九愣着了,眼神迷茫,向清遥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
一夜过去,小窦子来喊主子起床,进门看到他呆呆坐在床上,眼神直勾勾的,失了魂儿似的,吓一跳:“主子,您这是一夜没睡?怎么了啊?”
楚乾九回神,眼底的黑眼圈让小窦子心疼死了:“奴才拿两个煮鸡蛋给您滚滚,什么事儿啊让您愁成这样?”
楚乾九摆摆手:“不忙着去,小窦子,你从小在我身边伺候,我记得那时候你被人欺负,我救了你,你就死心塌地跟着我了。
哪怕我被逼着去做个小县令,你也陪着我,你是唯一一个一直陪着我的人啊,有没有觉的跟着我很委屈?有没有后悔啊?”
小窦子看他心事重重,坐在脚踏上给他捏腿,“主子,怎么突然说这些,您救了奴才,奴才的命就是您的了。
奴才也知道您心里苦,您也是身不由己,您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奴才不委屈,只心疼您呀!
在后宫里,没有母亲庇护的孩子,有时候活的连奴才都不如,咱们主仆俩相依为命,奴才从不委屈,也不后悔。”
楚乾九差点儿落泪,很多事情不是不在乎,而是不能在乎,逼着自己乐观,逼着自己窝囊。
“好了,你去准备早饭,我去洗漱。”
正吃饭呢,乔知府的小厮来请他:“钦差大人,知府大人有请。”≒Йtt卩S://м.メXDSDQ.Сò╃
“知道了,马上来。”
楚乾九知道乔知府想说什么,念遥郡主挨了打,醒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也是左右为难。
向清遥说的对,他们都是想要掌握自己命运的人。
几口吃完,再次走出院子的时候,楚乾九感觉心里一阵豁然,他烂命一条,怕什么呀?
不争永远不会被人看得起,败了无非是一条命,哥哥们损失的更多,光脚不怕穿鞋的,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