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宗亲都来了,关键时候,还得咱们兄弟们支棱着。要不然,大夏的天下靠谁去,哥几个说是不是?”
他话音刚落,七爷不知从哪里就冒了出来,“是这么个理儿。这天下论起来,宗室的本该多尽力,可如今咱们人丁稀少,平日里也见不着。大爷,如今论辈分,该是您来主持,这是大事,得先咱们想明白了,再让奴才们拟章程,怎么现在却反了呢?”
太后一个激灵。
七爷跟谁交好,朝堂上谁人不知?他回来了,二爷难道也?她怒目而视,“老七!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奉了谁的旨意?偷偷摸摸跑回来,存的什么心?”
七爷坦荡荡道,“太后主子别是没瞧见臣递的折子?北边的事儿办完了,臣领的差事也回兵部交接了。刚回来就赶上大朝会,臣弟不想来也不行啊。”
老七振振有词的样子,把太后堵的哑口无言。
他什么时候递的折子?自己怎么没看到?太后涩然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宗亲们,这些人早就被先帝排挤打压,连朝会都不上的,可是现在却忽然都冒出来头。他们要是抱起团,自己还真是孤掌难鸣。
旁的不说,军机处门口现在还戳着一道牌子,后宫嫔妃妄图干政者杀无赦。
垂帘的事儿,本朝并无先例。可嫔妃不得干政却是太祖皇帝早早立下的规矩。
多尼恼怒不已,好好的一局棋,怎么突然变了味儿。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连起了手,自己一点都没防备呢?
他心里恼着,却知道此时不能不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