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徘徊在雷古勒斯附近:“除非,我们的布莱克先生不愿意倾囊相助。”
雷古勒斯扬起一抹笑容,朝她行了个绅士礼,“荣幸之至,布莱克小姐。”
他翻开那本《古代魔文简易入门》,清晰可见密密麻麻的笔记,但书页仍整洁如新,看不见一道折痕,但看得出雷古勒斯对保存这本书的用心。
“古代魔文只有24个老弗克萨(Futhark),现在用于占卜时,还会加上一块空白石。这些字符有些拗口,还要翻译成现代的文字,转了好几道弯。”
他简略地给奥妮尔介绍一遍,他们此刻是不是真的对古代魔文有兴趣,彼此之间是心知肚明的,不过是找个借口来安抚她而已。wWω.㈤八一㈥0.CòΜ
“它的发音是berkana,意思有桦树、两个九、新的世界、更高的阶段……ng的发言是inguz,这是北欧神祇:佛雷尔、连结,扩张,又可以说是丰饶……othila……hagalaz……”
奥妮尔认真地听,翻到下一页时,书里夹着一张纸,雷古勒斯也忘了这是什么时候夹进去的牛皮纸,摊开纸一看才恍然大悟。把纸交到奥妮尔手上,说道:“这是前段时间我自己翻译的。”
他用羽毛笔指着文字处,这是我从古代魔文转写的首诗。
奥妮尔微微皱眉,正在努力将雷古勒斯刚刚教她的与眼前纸上的文字对应。
“九个夜晚……被吊在……是‘我’被吊在吗?风……雨……树……”
她吐露出几个并不连贯的单词,却让雷古勒斯的目光变得深刻许多,他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引导着奥妮尔,将纸上的诗句逐步的转成英语,二人的声音渐渐重叠在一起。
“九夜吊在狂风飘摇的树上
身受长矛所刺
我被当作奥丁的祭品
将自己献祭给自己
在无人知晓的大树上
没有面包充饥,没有滴水解渴
我往下看,拾取卢恩文字
边拾边喊由树上掉落”
两人对视,雷古勒斯对她说:“这是奥丁为了追寻更高的智慧,把自己吊在树上九天九夜,最后领悟卢恩(如尼/古代魔文)文字的自述。也是卢恩文字的由来。”
雷古勒斯接过奥妮尔朝她递来的牛皮纸,“妮娜,你在古代魔文上,有着令人艳羡的天赋,和魔咒与魔法史不一样,就像是……”
他顿住了,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停顿了几秒后才说:“就像是,你是为此而生一样。”
奥妮尔开了个玩笑:“那也许我以后可以去古灵阁做个解咒员之类的吧。”
“Maybe”雷古勒斯又说,“你选了古代魔文课是正确的选择,这样的才能不该被埋没。”
和雷古勒斯设想的一样,后一天的古代魔文课上两个布莱克一跃成为了芭斯谢达·巴布林教授最喜欢的学生。她还对奥妮尔与雷古勒斯夸奖道:“几乎每个布莱克家族的学生,最低都能在这堂课上拿到一个E。”
但显然巴布林教授忘记了西里斯·布莱克,也可能是她从未见过这个格兰芬多的布莱克先生。
良性循环确实是学习中的一个重要动力,伊万斯小姐也对奥妮尔说过:“当我看到自己的成绩不错的时候,我便想要保持住,这也是学习乐趣中的一种。”
奥妮尔凭着格拉斯霍恩教授的签字条,在禁书区畅通无阻,她手上的这边《古老咒语研究》正是以如尼文字书写,只是其中大部分的内容,奥妮尔现在阅读起来十分费脑,她需要在脑子里不停的转化象形文字再到表意,最后才能翻成英语,中间要转三四次,读起来自然费劲。
“《古老咒语研究》?”这是奥妮尔颇不熟悉的声音,至少不是斯莱特林院,还参杂了些奇怪的口音。
奥妮尔抬头,面前站着一位赫奇帕奇。他们是见过面的,奥妮尔有印象,面前这个人是四年级的赫奇帕奇,在格拉斯霍恩组织的鼻涕虫俱乐部里,给她留下了并不佳印象的迈科尔·罗德里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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