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奥妮尔声音变得有些愤恨,“我讨厌冬天!尤其是英格兰的冬天。”
他突然说:“他是错的。”雷古勒斯扬起了笑容,“我们一点也不像,妮娜。”
奥妮尔只好又起身拉了他一把,“不,我们很像,你知道的。”
这才让她可以稍微平视雷古勒斯,他顺了顺因为无预备跌落而凌乱的头发,而始作俑者还在一旁笑。
他毫不心疼地揪了一把草扔向奥妮尔,“我当然知道。”
“雷古勒斯!”奥妮尔瞪大了眼睛,但看见雷古勒斯按着肚子躺在地上笑的样子,气又全消了。
他们两个人都笑了起来,躺在草地上,雷古勒斯又替她将头发上的草清理下来。他们侧身相对。
奥妮尔望着他的眼睛,比西里斯更加深邃纯净的灰色,她语气悠长:“你知道的,cousin.”
雷古勒斯替她别起耳后的头发,“yes,cousin.”
“Mycancerissunandyouleois摸on.”
(我的太阳落在巨蟹座上,你的月亮落在狮子座上。)
“Youcancerissunandmyleois摸on.”
(你的太阳落在巨蟹座上,我的月亮落在狮子座上。)
他们相视而笑。过后又翻身静静地在草地上平躺着,分享着这片庄园最美的景色。青草的气味,玫瑰的花香,被太阳烤灼的土地,秋天的微风,汇集于此。
雷古勒斯用手臂遮住太阳的光芒,阳光照的他有些发懒。周围都是那么的安静,他也难得地跟着安静下来,这里比莫格里广场敞亮许多,莫格里广场也安静,但安静多是沉寂,让他变得小心起来。
因为只有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的玻璃珠,才不会让这份易碎的美丽逝去。
“姑姑和姑父怎么说?”
雷古勒斯很快意识到她问的是什么,他们之间一直是如此的默契。“Nothing,他们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没有给他寄去吼叫信,但也没有给他寄过去一封关怀的信和礼物。”
事实上,沃尔布加事想这么做的。但她将这些怒火全部都转移到了克利切的身上,对他们家那个可怜的家养小精灵造成了伤害。她从不在外人面前展示她的愤怒,因为这会看起来一点也不布莱克,而他们是最古老最高贵的,布莱克。
“他们什么都没有给西里斯寄过去吗?”奥妮尔不敢相信。
“是的。”
奥妮尔坐起身,“但是还有一个星期就是西里斯的生日了。”
“我知道。”雷古勒斯也跟着起身,“但这是他们的决定。”
“什么决定?”
“对西里斯的惩戒。”这是沃尔布加的原话。
奥妮尔看着那束精心准备的紫玫瑰,因为夏天的离去,沃尔布加会为她精心准备一束紫玫瑰,即便她知道这是一场美丽的骗局,都会被紫玫瑰吸引。却对她的远在霍格沃滋的孩子不管不顾,这太可笑了。
可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该这样。
“我们必须得做些什么。”奥妮尔站起身,他和雷古勒斯的视角再次变换,由她俯视,看着坐在草地的雷古勒斯。
“How?”
“只有我们不够,我们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助。”奥妮尼拿起西里斯的信,两个人再次四目相对
“阿尔法德”
“阿尔法德”
他们异口同声。
雷古勒斯起身抱起那束紫色玫瑰,两个人朝着别墅走去。
穿过前厅,墙上有各式布莱克的画像,和莫格里祖宅不同的是,这里只有西格纳斯一脉的布莱克祖先,他们面带微笑朝着每一张画像道了日安。硕大的水晶灯在他们头顶,沃尔布加和西格纳斯的谈话声不时穿过。
“……贝拉说现在是表态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