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性的吃完以后,青山白忍着上下打架的眼皮用湿纸巾把便当盒里面外面擦了个干净。最后看着之前包在便当盒子外面的布犯难起来,她拆开的时候可没有注意到是怎么包起来的。在试验几次以后,青山白就坚持不住趴在了桌子上。
等真田弦一郎结束晨练一身清爽拎着书包进入教室以后看到的就是青山白脸垫在便当盒上睡的正香,手边还放着包便当盒子的布。许是真田弦一郎拖凳子的声音大了,青山白惊醒猛的坐直后背,向后看去发现是真田弦一郎,才长舒一口气把脖子靠在窗台上。青山白想从书包里掏水杯才发现自己胳膊被枕麻了,她撇了撇嘴。“你这布要怎么包?”
“嗯?”真田弦一郎坐下身来,没有接的上青山白的话茬,在想了一两秒以后才回答“没关系”其实真田弦一郎有些想问一下青山白今天早上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上学的,但是出于他并不是很喜欢提出疑问的性格,真田弦一郎没有过问。但是看青山白费力睁开的大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最表层的原因真田弦一郎就了解的差不多了。
在青山白把便当盒还给真田弦一郎以后,今日真田弦一郎除了见青山白下课起身上过一次厕所以外就一直只能看见青山白趴在桌子上的后脑勺。这样的情况直到放学铃声响起,同样顶着两个黑眼圈脸上还有一片红色压痕的华谷佑理摇摇晃晃拎着书包进到青山白和真田弦一郎的教室才结束。
华谷佑理看样子也是晕晕乎乎忘记现在坐在青山白后面的不是会主动让出座位的迹部景吾,她站在青山白课桌侧面对真田弦一郎摆摆手示意他起来。在没有得到回应后,又拍拍真田弦一郎肩膀。觉得手感不大对后才眨了眨眼睛,嘴里含含糊糊对正对她投来询问目光的真田弦一郎说了句“抱歉”
“没事”真田弦一郎把最后一本放在桌子上的书收进书包以后站起身来,只见华谷佑理粗暴的揉起青山白的头发。
被揉的发烦的青山白从鼻子里出了口粗气来,艰难把仿佛灌了铅般的眼皮子睁开一条缝。模模糊糊看见眼前一团红以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嘟囔了些什么就把头又转到另一侧。虽然青山白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嘟囔什么,但是站在她一旁的两个人却都听的清清楚楚。
让本来也困得脚打后脑勺的华谷佑理瞬间精神起来,有些尴尬但是实在忍不住自己的脖子扭向真田弦一郎。嘴也有些不受控制“你听清了吗?”
华谷佑理比青山白高很多完全在以另一个视角看真田弦一郎,清楚看到真田弦一郎发红的耳尖已经有些躲闪的眼神。真田弦一郎手握紧书包袋子,第一回这么想去跑五千米。对于听没有听清这个问题真田弦一郎即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对着华谷佑理说了声失礼就快步走出教室。一阵新鲜劲过去,华谷佑理就又有些发困了,把自己书包往地上一扔就坐在真田弦一郎座位上倒头没有了意识。
‘轰’一声闷雷带着闪电发黑的天划出一道光口,惊得操场上本来慢悠悠不急回家的同学们抓紧了动作。今日真田弦一郎的自我训练总是有些不对劲,跑步途中还岔气了两次。雷声也打不散现在他脑子里环绕着的青山白之前嘟囔的那句话。
教室里两个睡死过去的人也同样被雷声惊醒,齐齐坐起身来。青山白摸了一把脸习惯性回神看去,正好看见做起来依旧闭着眼睛的华谷佑理吓得‘哇’的一声。
被青山白一叫,华谷佑理也一个机灵“魂都吓没了,叫什么?”
定睛细看是华谷佑理,青山白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吓死我了,乌漆嘛黑的,你还一头红头发。你怎么在这?”
“我本想叫你回家的,但是太困了就睡着了。”华谷佑理本来想深深腿,结果却不能动“嘶......”见青山白起身来,伸手想揽住她“等会,等会!腿麻了!”
在两个人磨磨唧唧的时候,有一道雷光划过。“走走走,别磨叽了!”青山白才开始着急起来要下雨这个事情,华谷佑理使劲跺跺脚。
两人一路都在小跑,谁也没有提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直到跑到公寓对面的石像前面才不约而同的停住脚步。青山白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昨晚趴着人的窗户,没有拉窗帘也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一样。雷声‘轰隆轰隆’响个不停,却再也催促不了青山白和华谷佑理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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