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青山白就觉眼前一黑,眼泪也随即涌到了眼眶,她尽力的用眼皮包着眼泪不流出来。帽字同时被球拍带到了地上去,但凡看到的人都看到了这一下球拍的边框可是实打实的打在了青山白的头上。
青山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与得体,一把从华谷佑理的手中夺走了球拍扔到了地上就不再理会她,转身先去看一直捂着头说不出话的青山白。青山青眉头紧锁,连哄带骗的让青山白把紧紧捂住头的手拿走,一看已经肿了起来,被球拍捎带着打到的脸也是一道红印子。
此刻华谷佑理也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去挑衅一下青山白是真,在她心里青山白就是一个没有脑子容易暴躁的富家小矮子,有了事情只会找哥哥。而又觉得华谷家有着与青山家的合作,她这个在网球上有着出色成就的女孩才应该成为这群少年的中心。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青山白从来就不这群少年里的中心罢了。现在她失手用球拍打到了青山白,看到了青山青刚刚看她的眼神有如利刃,夺走她手里球拍时的力气全然不似这个优雅钢琴家该有的。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迹部景吾,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发现迹部景吾也在担心的看着青山白的头。
在英国她也是被众人追捧着的,这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差距让她无法做出正确的事情、说出最正确的话来。如何现在有人出口指责她,华谷佑理心里会比现在舒服千百倍的。只能说,比起指责华谷佑理,青山青也好、迹部景吾也好都更在意青山白的脑袋。
迹部景吾现在希望咬着嘴唇的青山白能开口骂出来几句,因为大家一般都是这样来断定青山白有没有事情的。今天在车上那么一出,已经搞得青山白没有什么精神,现在她脑袋又被球拍这么结结实实打了一下,无论是为青山白着想还是为青山青着想他都是担心的。但他也看得出来华谷佑理可能也和青山白有点像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人,但是一定不是一个会做得出故意拿球拍大人这种事情的人。
“没事吧?”真田弦一郎带着立海大的几个人走了过来,问道。这句没事吧,真田弦一郎现在自己也不大能分得明白到底是对青山白的头关心多一点,还是为华谷佑理的球拍打到了青山白这件事关心的多一点。
“还是带青山学姐去医院吧,头被打到可不是小事。”凤长太郎高高的个子现在也把腰弯的和凑在一旁的切原赤也差不多高。
青山白现在觉得脑子里嗡嗡嗡的响,眼前也还有些发黑根本顾不得回答哪个的问题,现在她心里除了骂着今天倒霉以外再就是真的觉得很疼。
在华谷佑理觉得虽然身边都人但是无比孤独的时候,她的球拍被递到了她的面前。华谷佑理顺着球拍往上找,红着眼眶看着把球拍递给她的人。“谢......我......对不起,幸村同学。”
幸村精市耐心的等着华谷佑理接过球拍,声音不大也没有太多的情绪,但是这个时候却足以安慰华谷佑理了。“先去跟青山同学道歉吧,大家都看到了,你不是故意的。”
“可是......”华谷佑理看着青山白周围围着的青山青、迹部景吾、真田弦一郎、凤长太郎和切原赤也,有些退缩,不用别的就光一个青山青昨天就已经让她足够胆怯了。
看出了华谷佑理的顾虑,幸村精市又继续安慰道“哥哥都是爱护妹妹的,青山哥一时心急,不是故意的话,真的没有人会怪你的。”
被幸村精市安慰了几句的华谷佑理悄悄清了清自己有些发紧的嗓子,顺手把球拍背到了身后去。“那个,青山同学对不起。”
刚刚青山白什么也没听清但是华谷佑理的这句道歉她倒是听见了,说实话对于华谷佑理对她言语上的挑衅她是很生气的,但是刚刚被她的球拍不小心抡的一下她其实是没有那么生气的。于是就条件反射的管不住自己的嘴,一张嘴委屈就再也憋不住了,眼泪也保不住的淌了下来。“长得高了不起啊!”
这下可好,球馆里仅有的两个女孩一个哭的眼泪顺着下巴流,一个紧张带上刚刚打过球汗也顺着下巴流。没有人想到青山白会这么说,结果就被除了青山青以外的大家们认为一切青山白不爽的更多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比华谷佑理矮很多。
凤长太郎听完青山白带着哭腔喊出来的话,感觉自己十分不适合再站在这。开始四处张望宍户亮在哪,希望找到人可以投靠一下。
青山青小心翼翼的用自己凉凉的手盖在了青山白头肿起来的地方,他可不在意现在自己的妹妹讲的是什么,只要动静大就一定是没事了。“还疼吗?”
青山白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