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后座的氛围如何。
过往的重量太轻了,稍微有一点情绪的波动就会浮起来,久久都不会散去。青山白闭上双眼,头紧贴着被空调吹的冰凉的窗户,想借此冷静一下。但是,也只能让她回忆的更清晰一点。
“你哥哥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日本关东青年代表队赢了比赛,作为拿下第一局胜利的迹部景吾心情格外的好。
青山白站在会场外等着她那个在里面谈生意谈的不亦乐乎的爸爸等的已经不耐烦了,她摆了摆手“在家弹琴呢,来干什么?又没什么好看的。”
“本大爷和真田......”
不等迹部景吾讲完,青山白就用不在乎的语气打断“赢了个双打而已”
面对对网球丝毫不通且提不起任何兴趣的青山白,迹部景吾向来懒得多说一句。
虽然青山白对网球没有兴趣,但是迹部景吾不得不承认的是青山白无论是在品味还是长相都长在了他的审美上,而且人品也没什么问题,除了性格不大好以及言语上让人有些不快。这是很多有钱人家骄纵惯了的小孩都有的毛病,见得多了,迹部景吾自然习以为常。
“既然不耐烦了,本大爷就先送你回家吧。”
青山白抬眼看一看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迹部景吾,眉毛皱在了一起。“你不如帮我把我爸爸找出来。”
迹部景吾刚想回答青山白,就看见了远处带着帽子一脸严肃的少年走了过来。“怎么,还沉浸在与本大爷的完美配合中吗?”
少年停住了脚步,表情却没有变化“我们的比赛还没有分出胜负。”
青山白目光移动到了这个少年的脸上,这个人就是与迹部景吾组成双打的人。她记得他在场上的画面除了与迹部景吾在后来明显默契不少的配合以外,就是他在网前的执着。她往旁边退了退,青山白不喜欢执着的人。
在她的世界里,执着是因为没有别的办法得到某种东西,只能靠不断的拼命。而她长到这么大,还没有什么得不到,也就不需要执着。反之,她觉得人生就是要一时兴起、轻易放弃才快乐。所以脾气也就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迹部景吾的为人处世十分有贵族的风范,自然认为如果不把这两个人相互介绍是有悖于他的作风的。“你应该记得的吧?真田弦一郎,和本大爷配合出破灭的探戈的临时搭档。”然后又把青山白介绍给了真田弦一郎“这位是本大爷的朋友,冰帝的青山白。”
真田弦一郎对着青山白认真的点了点头,又认真的打了招呼。搞得青山白也不得不解开皱起来的眉毛,强扯出了个笑脸回了个招呼。“你好,真田同学,你们的比赛很精彩。”
“青山同学刚刚讲的话,我听见了。无论是双打还是单打,都该被尊重。”真田弦一郎在听到青山白的夸奖以后没有表示感谢“既然在心里没有认同网球这项运动,就不必夸奖。”
听完真田弦一郎的话,青山白一时间没搞明白自己该说什么来回应他。她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直接的人,只能无助的看向迹部景吾。但是迹部景吾并没有什么回应,唯一有动作的就是他那只手,习惯性的抚摸到他自己眼旁的那颗痣。
没有办法,青山白只能以自己的处事方式来解决。“既然夸奖了,接受就好了。哪有那么多的真诚?既然要尊重双打,那为什么开始就没有配合。你也好、迹部也好不都是喜欢一个人对着对手展现自己的实力与技术吗?况且,真田同学说我不尊重网球,但是不代表我不尊重你和迹部。所以为什么要把心里想的能让人难堪的话,从嘴里说出来?”
“本大爷的技术不需要展现给谁看,本来就是有目共睹的。”迹部景吾才开口,两个人的对话□□味有些重,但是迹部景吾向来不会觉得气氛尴尬,四两拨千斤的打断了他们可能会进行下去的对话。
真田弦一郎借着迹部景吾的话也不想在青山白的面前浪费过多的时间,对一个不愿意去懂网球的人讲网球是白费力气这件事,是他们这群热爱网球的少年心照不宣的事情。“我还需要去切原那,先失礼了。”
青山白满心的烦躁自然也不会再多和真田弦一郎多说什么,来一个人就惹一肚子的不痛快,都要怪她的爸爸非要拖着她来。只是真田弦一郎这个人,就从此深深的刻印在她的脑海里了。
青山白并不喜欢和迹部景吾多待在一起喜欢迹部景吾的女生太多,而她又是